“咋没想过,她平时很少回家,偶尔回来可以和小当槐花挤挤不就行了,再说雨水过两年就嫁人了,要房子也没用不是?”
“那你告诉我,这和把雨水赶出家门有啥区别?是秦淮如直接找你借房子的?“
“那倒不是,秦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闲话中说棒梗大了,一家子住在一起不方便。“
“那你再告诉我,还能咋说才能更直接一些?”
傻柱不说话了,闷头喝起酒来。
“帮助别人是美德,帮人帮的连妹妹都不要了,柱子,你是头一个。”易中海的计划是用秦淮如吊着何雨柱,让何雨柱帮着秦淮如,而自己在后面护着何雨柱,三家达到一种平衡,谁也离不开谁,以达到给自己养老的目的,哪料想何雨柱竟是一朵奇葩,眼看就要把自己给玩死了,唉,何郎本是多情子,一遇秦娘误终身。
许大茂处理完了身体回到四合院,除了鼻梁骨命犯太岁,再次光荣以外。全身多处淤青,软组织挫伤,竟神奇的没有一处骨折骨裂类的轻伤害,茂爷的抗击打能力真是没的说。许大茂也挺满意,又让傻柱破了一笔财,刚才在医院里可是检查了个全面,连鼻炎,脚气都查了,不管是傻柱出钱还是易中海出钱,得罪茂爷,爷阴死你们。
许大茂没有在意其中一项的检查结果此刻正在肖永刚手里,发现许大茂偷听自己和雨水谈话,就怀疑许大茂没安好心,待到分家时那句玩笑话似假实真,就知道这小子还会以此做文章,谗言诽谤,污蔑构陷。索性先行一步,把刀把子先拿到手里,看完手里的检查结果,心下了然,暗道,许大茂,你若贼心不死,莫怪我斩你桃花。
几天过去了,风平浪静,无论是厂里还是四合院里。人们的重心开始转向年关,物资匮乏的年代,供应相对丰富的春节让多少普通人殷殷期待。工人们的话题和院里大妈们的关注合而为一,整天耳朵里灌注的都是这些人间烟火,让肖永刚对这个时代的认同感融入感加强了许多。
肖永刚也有他的惆怅,除了班时能和工友们忘我的工作,交流,学习,钻研,更多在四合院的时间里肖永刚是孤独的,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温暖惬意的小屋也无法改变心情的寂寥,越是在别人忙碌的时候,这份孤独感就越甚,他忽然很想见到秦京茹,念头一起就疯狂滋生,几乎立刻就做了决定,这个礼拜天就去秦家庄。
这个礼拜天终究没有去成,因为还没有到那天秦京茹就出现在了四合院,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包裹,怯怯的站在肖永刚的门口。
“京茹,你怎么来了,等好久了吧,快进来坐。”幸好没有加班,回来的还不算太晚。
“刚子哥,没等多久。”秦京茹乖巧的跟着肖永刚进了门。
“你个傻丫头,不能提前给我捎个信儿,我好去接你,就这么傻等着,我要是加班,可就有你受的了。”
“我不怕等,等多久都不怕。”
“可刚子哥怕啊,怕你冻着,怕你饿着,怕你吓着。”肖永刚的土味情话说的自己都信了。“不过好在过年没几天了,过了年你就嫁过来,咱们就不用分开了。”
“刚子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还愿意娶我。”秦京茹的眼中带着惊喜,怀疑,委屈不断变换。
“当然,咱们不是次说好的吗?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肖永刚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我还以为刚子哥看了城里的姑娘不要我了呢。”秦京茹扑闪着快要溢出泪水来的大眼睛,一脸委屈。
“刚子哥怎么会不要你呢,快把眼泪擦擦,水开了洗把脸,你看看自己,快成花猫了。”
定了一下秦京茹的情绪,肖永刚问起由来,秦京茹就把过往的因由讲述一番,肖永刚暗笑,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