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的心脏揪成了一团,悲痛席卷全身,仅剩的一点白色被墨绿色覆盖,纯真的脸上变得扭曲狰狞,头发无风自动,手心里疯狂的长出无数藤蔓,向着呆愣的黑衣人袭去。
“你杀了我母亲,你该死!”
树木沙沙作响,黑衣人反应极快的躲避,凛冽的藤蔓刮过黑衣人的皮肤传出丝丝疼痛,带着血迹的兽骨砍过藤蔓,断裂处滴下的汁液让濒死的花草重新获得了生机。
“有意思!你是人,还是妖怪?”黑衣人看了一眼滴下的汁液,眼里闪现着贪婪,怪笑道,“竟然有治愈的功效,这一趟没白来。”
强大的气流从黑衣人的身体里迸发而出,所过之处花草连根拔起藤蔓断裂,兽骨里甩出一根铁链,上面的钩子穿透梦蝶的肩胛骨,拽着她整个人往黑衣人的方向飞去。
“啊……”
梦蝶脸色苍白,看着那张苍老倨傲的脸想要把它撕碎。
到了近前,凌乱的长发随风飘动,在不经意的瞬间长发变成坚韧的藤蔓穿透黑衣人的双眼。
“啊……你找死!”
黑衣人一掌拍在梦蝶的身上,内脏瞬间被震碎顺着嘴角喷在空中,人在冲力之下向后倒去,身体里的铁链叮当作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也没有享受的命,今日我就扒了你这层不屈服的皮。”
黑衣人咬牙切齿的把铁链往下一拽,肩膀上撕下来一大块血肉,梦蝶虚弱的闷哼一声。
铁钩再次袭来准确的落在另一边的肩骨上,铁钩甩动如残影,撕下来一块又一块血肉,梦蝶看着母亲的尸体,身上的疼远比不过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