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屈不屈服，我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

黑衣人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变态的舔了舔嘴角，不知过了多久，梦蝶身上再无一块完整皮肉，骨头上覆盖的血管清晰可见，胸膛上微弱的起伏。

黑衣人听着空气里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停了下来：“你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梦蝶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黑衣人没有得到回应，摊开手心，两滴绿色的汁液缓缓流动，黑衣人冷哼一声，绿色的汁液顺着眼角流进去，清凉的温度抚平眼里的灼烧和痛意。

“你……不配用。”

耳边响起少女的声音，黑衣人低下头朦胧的视线里，手腕粗的藤蔓插进丹田贪婪的吸收，虫鸣的欢叫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能举起千斤重的手臂抬起来也变得缓慢，只有那双冰冷愤怒，还有浓烈杀意的双眸越来越清晰。

“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我还不想死，只要你能放过我，我能给你无上的权力和荣耀，还有普通人一生都无法拥有的财富，你别杀我。”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怨恨过谁，你是第一个。”

森森白骨支撑不住梦蝶瘦弱的身体，她索性坐了下来，藤蔓剥下黑衣人第一块肉时轻轻颤了颤，黑衣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你可没有小朋友坚强哦!还以为坏人这么残忍，是不怕疼的呢？”

她歪着头看着黑衣人的身体被一块块分离，最后没了气息。

梦蝶看向母亲倒下的方向，想要站起来却倒了下去，视线越来越模糊，积攒下来的力量用尽：“小蝶是不是很快就能见到母亲了，我可要离母亲近一点，万一黄泉路上我找不到母亲，那该有多伤心。”

“娘亲，你可要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