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严政,特献张宝首级于此,还望将军莫要失言!”
不待皇甫嵩答话,身边校尉已将前捡起包袱,打开递
皇甫嵩微瞄一眼,点头道
“我识得此贼,正是张宝”
继而看向严政
“你为何杀他?只因有赏不成?”
“并非如此,只因此贼欺我太甚,而某无路可走,然今日见将军愿赦免黄巾军死罪,我自当为众兄弟考虑!”
“嗯,进城!”
待进入城内,数万缴械的黄巾军均被束缚好之后,列队于瓮城之内。
严政见状如此,有些惶恐,继而向前说道
“皇甫将军,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呵!做什么?这些贼寇杀我大汉军士数万,怎可因献城而脱死?”
阎忠这句话,也正表明了皇甫嵩的态度
“可您分明说的是献首献城者有赏啊!”
梁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
“对啊,不是没把你放入瓮城之内吗?放心,奖励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马车也为你预备好了,洛阳城内自有你一处院子,但你记住,这些都是皇甫将军给你的,而非张宝,你只需将你所受的待遇信传天下便是,若多说一字,必让你全家覆灭!”
听完最后一句话,严政下的浑身哆嗦了一下,继而抬手擦擦自己的眼泪
“遵命!”
说罢,转身退了下去。
“这些人不乏壮年之士,可惜,已有前例,留下恐为后患”
郭典毕竟久在皇甫嵩身边,一听这话,立马招来一部弓兵,令下过后,千箭齐发。
瓮城之内的黄巾士兵在箭雨袭来之际,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在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便已经死了。
近半日后,瓮城内的尸首推挤如山。
“禀皇甫将军,数万贼众已皆浮诛”
皇甫嵩点点头,继而望向内城
“你说,为何黄巾贼寇可抵抗如此之久?单凭他们自己吗?”
梁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若城内百姓心细大汉,我军岂能损失如此惨重!”
“不,我倒是觉得是黄巾贼寇将城内敢反抗者屠戮殆尽了!”
梁衍的眼珠飞速的转动了一下
“末将明白”
当日夜,下曲阳城内火光满天,城内便是哀嚎惨叫之声。
两日之后,下曲阳已为空城,皇甫嵩下令,将所有贼众尸体堆起来,每铺一层,便撒一层石灰,半月后,一座高可入云的京观徒然而立,观插有大旗,书:反虏逆贼之鲸鲵
清河之,张邈坐在走舸之有些感慨,虽说袁子威胆小怕事,但对自己算是极为可以了,再听说他要顺清河之下时,硬是派人用走舸送他们。
走舸本为水站突袭之用,眼下竟成了运输船,此船体积较小船十倍不止,三艘走舸便已将众人财物全部装下。
在此之前,张邈率向袁子威借了一队骑兵赶往陈家庄接人。
然而在将要到达庄之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阵阵,虽说声音比不得千人对阵,但也可看出,是近乎拼命的状态,念及至此,张邈抬鞭拍马,这马应感而奔,瞬间如利箭般向着交战之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