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做那不做,日后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家王爷左腿不治,左胳膊不治?”
飞鹰眉心紧皱,不知如何作答。
“飞鹰侍卫,有事求人,当有诚心。”云如月转了话头,“不过我找你帮的忙,与你上述二者无关,大可放心。”
飞鹰狠狠松了口气,双手抱拳一礼,“王妃请讲。”
云如月冲他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不知她说了什么,飞鹰面色微变,几番纠结之下,冲着她又是一礼应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跟飞鹰侍卫说了什么?”昭昭凑上前来,“飞鹰侍卫脸色怎么一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日落月升,天色渐暗。
云如月跟昭昭用完晚膳,随意从书架上取了本野史翻看着。
昭昭伺候在侧,手中拿着针线缝制着什么。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的响起,把昭昭吓了一跳,手指被针尖扎破,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她一脸幽怨的吮吸着手指,起身开门。
夜色漆黑,淡淡的月光照在门口男人身上,刚毅的面容又多了分冷冽。
飞鹰冲着昭昭颔首一礼,“王妃可睡下了?”
昭昭摇摇头,“小姐在里面等你。”
飞鹰“嗯”了一声,扛着个麻袋跨入门槛,见着云如月,“咚”的一声将麻袋扔在地上。
“王妃要的,我带来了。”
云如月垂眸扫了眼地上的麻袋,合起书本站起身,“辛苦飞鹰侍卫。”
‘剩下的事……“
“剩下的与你无关,也与幽王府无关,放心。”
“那飞鹰退下了。”
随手解了他家主子毒发之症,飞鹰眼下看着云如月,心下可是不敢半点小觑,恭恭敬敬,如座上宾。
飞鹰前脚离去,云如月便叫昭昭将门反闩上。
手中拿着书册在那麻袋上用力一敲,没有丝毫反应。
“小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打开瞧瞧。”
昭昭“哦”了一声,蹲下身将麻袋解开。
下一秒,一颗圆滚滚的脑袋跃入眼中。
昭昭吓得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未语泪先流。
“活的,别害怕。”
云如月蹲下身将那麻袋完全拉下,露出一个嘴里塞着抹布,浑身被绳索捆着的女子。
平安侯府嫡女,李悠悠。
看到不是个死人,昭昭立马擦去眼角泪水。
“怎、怎么是她?小姐,她可是平安侯府的嫡女,抓了她,会很麻烦的!”
“怕什么?”云如月起身从旁倒了一盏冰凉的茶水,“现在我为刀俎,她为鱼肉,该头疼害怕的,是她才对。”
说完,直接将手中茶水泼在了李悠悠脸上。
“该醒醒了,大小姐。”
李悠悠眉眼微动,从一阵凉意中悠悠睁眼,昭昭顺势拔去她嘴里塞着的抹布。
她迷茫的看着四周,等瞧见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望着她的云如月时,瞬间瞳孔圆睁。
“是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对我做什么?”
云如月笑颜如花,“欢迎光临……黄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