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呀——”
一株草药终于被文修杰的不懈努力给拔了出来,为了这株草药,自己被搞得这样狼狈,实在是难以置信。好在这是最后一株草药了,采完这最后一株草药,自己便可以回去给娘煎药了,娘就可以早些喝药了。
文修杰内心高兴的想道,将手中的草药放进背后的箩筐了,文修杰一抹额头的汗,连忙加快步伐往山下赶去。
到家后,文修杰推动房门栓,看见本该躺在床好好休息的人现在却睁开双眼,在床坐了起来,只是这令自己熟悉的双眼里毫无波动,好像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了。
“娘,你……你终于醒了!”
文修杰既高兴又担忧的喊道,连忙放下背后的箩筐和手中的镰刀,赶忙跑到床边将文母扶着躺下了。
“娘,我抓了药回来,李郎中说只要你喝药便可以好起来,我这就去给你煎药。”
文修杰兴高采烈的说道,刚想抬步去拿今天后山采的草药,可是身后传来一只手,将自己的步伐定住了,行动不得。
文母一把抓住了文修杰的手,那双阅尽世面的混浊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文修杰,看着面前自己的儿子,小小的年纪,额头、脸、脖颈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汉渍将他前胸的衣服都染湿了,这个本该是如同孩童般玩耍的孩子,什么时候都长这么大了,都这么懂事了,都知道反过来照顾我这个老婆子了?
文母内心一半是心疼,一半是痛恨。心疼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痛恨是因为自己深爱的丈夫为了这个孩子的将来,而丧失生命,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结果会不会不一样,自己和丈夫现在一定是还如同村中的其他人一样生活的好好的,文母心中矛盾至极,思考良久,才发出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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