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猜得到到底是为什么么?
三天前,我荣幸地被我父母关了起来。
我喜欢上了一个宁州男孩,宁人。
“你要是敢嫁给他,我们就死给你看!”
我不理解父母说这话的意思,就像我不理解这个叫陈懋所说的话一样,那些话从一只纸飞机上跳到我的耳朵里,纸飞机是陈懋扔上来的,他扔的很准,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额头,就在我选择自杀的那一天,额头发红的印记仍旧存在。
好吧,请把你手里的活儿放一放,深呼吸,现在,我来和你们谈谈陈懋。
算了,我其实对他了解甚少。两天前,我从7楼的窗户缝隙里扔下一个内裤包着纸巾的“求救信号”,我起初认为那件粉色的内裤能够引起见义勇为的男士的兴趣,特别是对于我这样一个17岁零11个月的少女而言,那内裤上的香味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但我事先说好,我从不依赖男人,我只利用男人,但他除外,我爱的那个宁州男孩。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在两个小时零一分钟的时候,一只纸飞机不慌不忙地闯了进来,窗户的缝隙只有15公分左右,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回复,更没想到他的飞机飞的这么准,看来,他是个熟练于飞机物件儿的单身男人。
“你如果想得救,就请把我的故事听完先。”
十月的南国,热浪一股一股地袭来,半开了三个钟头的窗户令我头顶的挂式空调湿的一塌糊涂。我看完纸上的话,赶紧凑到窗前寻找救星的痕迹,一个身材中等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匆匆消失在街尾的凉茶摊旁,那余额不足的影子足够让我捕捉到他的一些特点:啰嗦、无情,还有智障。
对了,嗯,现在是2012年,10月22日。潮州的粥,你想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