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姑姑还是得说你两句,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大手大脚花钱了,等参加工作,你那28级工资每月二十七块五,可经不起你这么挥霍。”
“明白,我一定注意!”
娘仨加许元,四个人包饺子麻利的很,掐着饭点,做出满满一大锅饺子。
给每人盛了满满一碗饺子,许淑萍又冲许元说道:“我刚生完狗剩,不能陪你喝酒,你要是想喝,自己去我房间拿。”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跑到姑姑房间,许元一眼便找到一箱酒,是台子的,这会零售价4块7分,要酒票。除此之外,还有五、六瓶零散的,似乎也是台子,但包装挺特别。
“这几瓶矛台酒包装怎么不一样?”许元忍不住问。
“哦,那些是特供的,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全给拿走吧,你姑父不在家,我们家也没人喝酒。”
“还有一个多月就春节了,姑父过年也不回来吗?”
“局势紧张,手下的兵都不回家,他更得以身作则,驻守边疆,到时候,我会去他军**區,和他团圆。”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应该没有危险,对面是小三子,你姑父写信说,小三子的部队没眼看。”
“哦,那没问题了。”
许元想到两年前,那场三人俘虏一个营的经典战斗,顿时放下心来。
美滋滋地喝着特供台子,许元在姑姑家吃了顿丰盛的饺子,又和姑姑聊会天,直到傍晚才离开。
走的时候,许淑萍给他搬了箱台子,又拿了两瓶特供酒和一瓶难得的小磨香油。
60年代的台子,在后世估计值不少钱,就是拿出去送礼也倍有面儿。
敲定工作,许元算了了一桩心事。
回到四合院,各家都在准备晚饭,炊烟袅袅。
北方过冬至的氛围浓厚,三大爷家难得硬气一回,许元路过前院时,这一大家正围在桌边,热闹地包着饺子。
而在中院,那就热闹了。
中院除了傻柱兄妹俩,秦淮茹一家子外,还有一大爷易中海老两口,这群人是一伙的,许元住这院,隐隐有些不合群。
这伙人搬了一张大桌子搁院中央,搭起伙,有说有笑地包着饺子,他们见到许元时,只有傻柱和他简单打了个招呼,其他人继续说说笑笑,没一个搭理许元的。
看样子是被孤立了。
估计是贾张氏干的好事,这货明着不敢针对许元,背地里没少给他上眼药,这事儿许大茂透露给原主的。
那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巴不得许元和这一伙闹起来。
犯不着热脸贴人冷屁股,许元面无表情地走开,那棒梗还来劲了,用筷子拨弄着盆里的饺子馅,挑衅地看着许元。
许元瞥了一眼,白菜猪肉馅,估计是傻柱或者易中海的手笔,毕竟秦淮茹要维持苦命人设,总不能是她买的猪肉吧。
易中海八级钳工,工资每月99,属于这会儿的工人工资天花板,买点猪肉对他来说,没有丝毫负担。
这群人堂而皇之地占了院中央的公共区域,热热闹闹,好一幅阖家欢乐的景象。
但许元只觉得他们过分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