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凳子站起身来,快步朝着儿子走过去。
心呀肝呀的往自己怀里一顿揉搓。
“没事没事,不要怕不要怕,咱们不要你那个傻爹。”
“他就该蹲监狱受惩罚。”
“他自己都承认了,故意没给咱们钱。”
“不哭不哭,咱们不要他!”
何进还不忘再加一把火。
“那天我瞧见了那个男人,就是看见一个漂亮阿姨就叫秦淮茹的,所以不承认了。”
“他们是不是一对呀?他们要是结婚了,更要把咱们赶走了!”
这一记猛药下来,刘荷花心肝都在颤。
傻柱真安全出来了,重新找他邻居寡妇在一块了,自己母子俩还有立锥之地吗?
立刻扭头冲着李厂长说道:
“李厂长,您是一个大领导,您送来的肉咱们消受不起,您还是提回去了。”
原本以为计划已经快成功的厂长,突然听见这晴天霹雳内心是差点吐血。
万万没想到自己铺垫了这么多,撒下这么多诱饵,这最后毁于一个娃娃害怕。
还别说,这母子俩担心的还真有道理。
在牢里狠狠吃了一茬苦的傻柱,自然是警察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但等出来以后可就不一样了。
傻柱是秦寡妇的舔狗谁还不知道啊!
只不过这两人一向摆出一副光明正大,又不是见不得人的样。
我傻柱资助秦寡妇是瞧他们可怜死了男人。
你们谁要是敢想歪了,是你们自己思想龌龊。
结果因为太舔狗了,居然还想给贾家扛罪。
成功把自己给送了进去。
原因就是因为过于舔狗。
李厂长在心里都忍不住骂了一声——傻柱啊傻柱活该你进去。
你这条死舔狗,你不倒霉谁倒霉?
但李厂长心里其实并不在乎傻柱,他想要的是把易中海给捞出来。
但偏偏他想把易中海给捞出来。
就先得洗清傻柱身的嫌疑。
结果因为傻柱过于舔狗,受害者母子压根就不愿意信任他。
李厂长只要在心里想一想,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可也只能强行挽尊。
“这个我也听傻柱说了他呀,就是心太好了。”
“这傻柱和隔壁的秦寡妇就是邻居,干这个事儿的就是那秦寡妇她婆婆。”
“傻柱自己脑子抽抽了,想着都是邻居不要闹到明面太难看。”
“那个贾张氏身体就不好,万一要出个什么事儿,他心里头过意不去,就想着私底下再去把钱给问回来。”
“我可一点没瞎编,这是傻柱被警察同志审问自己说的。”
“要我说他也真是傻,都不想想人家都把钱这个钱都敢吞,还能把钱还给你吗?”
“刘荷花同志,这不走官方层面,这个贾张氏肯定不会把‘两百块’交出来。”
李厂长那是在两百块钱四个字重重发音。
试图再勾起刘荷花的贪心。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所有的责任都往贾张氏身推,反正这个事儿本来就是贾张氏引起来的。
刘荷花又有些迟疑起来。
何进立刻出击。
“妈,咱们可是那个男人最关心的邻居给得罪了,他出来不会收拾我们吧?”
“他又不给钱咋办?第二次警察同志还能抓他吗?”
闹呢!
即使如刘荷花这种不认识字的睁眼瞎也知道一个道理,事不过三。
人家警察同志一天到晚,就帮你家琢磨这点家务事是吧?
特别是你前脚报案,后脚就让警察同志把人给放出来。
下回警察同志瞧见你都嫌弃。
刘荷花扭头就回后头那提五花肉提了回来。
拉起李厂长的手就往他怀里塞,把人一直往门外推。
李厂长可不是一线工人,对比常年都在劳作的刘荷花,就那点小力气。
被刘荷花把五花肉塞在怀里,往门口连推几下,愣是反抗不得了。
李厂长那个难受啊,都成功百分之九十九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被一个娃娃几句话给毁了。
气得是声音都快变形了。
“胡说,我看着他傻柱呢!我可是他的领导,他敢对欺负咱们穷苦的农民同志。”
“我让他铁饭碗端不稳。”
结果却听见那娃娃,在屋里头扯着嗓子喊。
“人还是得自食其力,总不能天天指望厂长你在旁边看着吧!”
“妈等我长大了也能端铁饭碗了,咱们就不怕那个男人了。”
“他就是把咱们赶出去,咱们也有铁饭碗有工作。”
“咱们不怕他!”
刘荷花也觉得那叫一个有道理。
不就是再苦熬几年吗?
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没熬过。
更何况就现在有房住有粮吃有钱。
再怎么熬日子,那也比以前的日子强多了。
快被推出门的李厂长听见屋里头的何进这一出嚷嚷。
一下子灵光一闪。
“刘荷花同志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不如你来咱们厂里工作吧!”
“我还能经常看顾你们母子俩,指定不让那傻柱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听见能安排工作,刘荷花把人往外推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这可是安排工作呀!
李厂长则是磨着牙,想着回来就削减傻柱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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