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就回道:此仙蔓乃从如烟姑娘处得来,即使他豪掷三百两纹银,向如烟姑娘苦求。
亦只求得这一小袋,袋只亦是只装有五片仙蔓。
如今泡了一片,仅剩四片而已。
又言:他也曾问过如烟姑娘此物从何而来,是否有仙蔓的种子?
如烟却是不说,只说此物甚是稀少,她也是从别处得来,亦不过有十数片,如今给了公子五片,实在是所剩不多。
楚钟白和黑衫公子自是直感可惜。
如此仙蔓,岂能蒙尘?
接着,两人便开始商量,或许可等到晚间,再去翠红楼寻那如烟姑娘,只要多花些银钱,总能套出些来路。
至于银钱之事……
楚钟白则是拍着胸脯直言,尽可包在他的身。
黑衫公子和王文听到楚钟白如此说,都感此法或是可行,黑衫公子又言,他手亦有一些银钱,却是不能让楚兄一人独自出了。
这意思,自然也是想参一脚。
于是,三人便一起商定,待到晚饭时间,便一起到那翠红楼寻如烟姑娘。
直到这时,黑衫公子才开起了荤段子,笑着说:“若是三人一起寻如烟?不知如烟姑娘夜间可能受得住?”
又说:“如烟姑娘一直和王兄甚是相好,王兄恐是舍不得的。”
王文听到这里,就嗔嗔的责骂起来:“有何舍不得的?不过是一青楼花魁而已,早已睡过,若得三人一起,反添情趣。”
黑衫公子就笑得越发的大声,似是已忍不住现在便去寻,只叹翠红楼开业太晚,此时若去,怕是连门都进不得。
接着,就对楚钟白说道:“楚兄名满银华府,甚有才子之名,待到进了如烟姑娘的暖阁,自是该先的!”
楚钟白这时才笑着推脱:“两位兄台高雅,我楚钟白愿在阁外静候,只听些声音,添些情趣便足矣。”
此言一出,席间欢笑便是更多。
黑衫公子直言:未想楚兄竟有此癖好,以前竟是不知,实是粗心了一些。
正待再言。
茶楼外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呼。
“大事件!”
清清晨时,阳光如幕,有何大事?
三人的目光自是转向门口。
就见一个儒衣青年,手里高举着一张黄草纸,向着楼内跑来。
“好故事,真真是好故事!”
“什么好故事?”
茶楼中的众人一听,都是立即问道。
儒衣青年就一边进到楼内,一边说:“是一则志异奇谈,却又和一般的鬼物害人不同,堪称精妙绝伦!”
“鬼物不害人,还能作甚?”有人好奇。
“我要说谈婚论嫁,你肯定是不信,但这故事里确实是这般。”
“荒谬,鬼物凶狠,岂会与人谈情?这等故事实在荒谬,谁会愿看?”来人说完,将手一伸:“你且拿来我看看!”
儒衣青年却是不给,只将手往茶楼外一指:“如今满街都是,你若是不信,尽可自己到街去拾来一看!”
“当真?”
哪有满街都是故事之言?
此人自是不信,于是,快速的跑向楼外。
不久,便传来一声惊呼:“娘耶,竟然真有!!!”
众人闻言,皆是惊奇。
于是,更多的人跑了出去,只见街早已落满了黄草纸,路过的行人皆在拾取,无一不在驻足观看。
真可谓之曰:纸飘满城,奇闻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