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到了,又发现不必问了。
背叛了她的小豆子,不能说他就是个坏人,往日的单纯也不一定虚假,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楚兰歌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走的脚步快了几分,再无先前的迟疑。
小豆子望着那熟悉的背影快步离去,眼中升起的光亮,渐渐地黯淡了下去。他非常想开口跟她说声对不起,几次挣扎着想开口,喉咙却是撕裂了的痛,让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隔天下午。
楚兰歌便听到了小豆子死了。
她没有说什么,只让人把他葬了。
倒是卓一澜几次忙碌得不见人影。唯一一次,还是匆匆过来陪她用晚膳,中途又被人叫走了。楚兰歌知道他正安排人收复萧轼留下的摊子,钱财和人,都需要派人去收拢。
西北的局势,还有太上皇那边的战局。
大邑再次送来的国书等等。
所以这段时间,某陛下绝对称得上政务繁忙。
楚兰歌没有插手朝中的事宜,有空就逗逗小孩,或是去见见御飞音,或是陪着太皇太后煮茶听曲礼佛,或是,反正小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御花园湖心的雅亭。
楚兰歌一人背靠着栏杆,坐姿悠闲。
那双素净的手中,还拿着一卷古籍,好像是看书累了,正在闭目小憩一会儿。倘若无人打扰,她就会这样过上半日。
“我们忙得脱不开身,你反倒更自在了,真令人心生妒忌。”一个温雅的男子,衣着素净,仿佛踏着祥云一般,闲适地走向湖心亭。
楚兰歌微微睁开一道眼缝,瞥了走过来的张简一眼,“脱不了身?真脱不了身,我这会儿就不该看到你。”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