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笑出声。
这可不是愉快的笑,一听就是不爽的。
说妒忌,不是全然假话。
当自己累死累活,却看到有人逍遥自在,就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想一下子平衡下来都不容易!
张简撩起衣袍坐下来,拿起石桌上的茶壶,径自倒着茶来喝,“阿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松懈了?”
“有吗?”楚兰歌眯起凤眸微笑。
“有!”
“男主外,女主内,这不是应该的吗?”
“怎么可能?”他不同意这个说词。
他可从未把她当作寻常的女子来看!
楚兰歌审视了他半会儿,突然灿烂一笑,“刚才你说妒忌,我开始以为你是说笑的,原来”
这言外之意,是揶揄他真在妒忌?!
张简老脸一热,又狠狠地喝了杯茶水。
楚兰歌斜睨又问:“你还没明白?”
“你说!继续说!”张简想听她接下来怎么瞎掰。
“因为我”
楚兰歌语速微顿,含蓄地笑着理了理衣袖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因为我有一个非常能耐的夫君。他自会给我和儿子撑起一片天,给我们娘俩遮风挡雨。”
“”
张简无话反驳。
可这话听着,怎么让人牙酸酸的呢?
楚兰歌淡淡笑了笑,“成了,你还不说,过来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