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能来找你?”张简半开玩笑说着,面上却有着一瞬的犹豫。
楚兰歌亲自给他重新斟满茶水,再给自己倒一杯,端起来优雅地喝了一口,“说个话而已,怎么变得这么瞻前顾后?先说一说,我得知道是什么事,也不一定会答应你。”
“阿楚,我近日才得知,当年之事还另有隐情。”
“”她喝茶的动作微顿,然后又无所谓笑道,“都过去了。”
“真的都过去了吗?”张简眸华深邃。
当年害她的,不止是萧轼!
“嗯”
楚兰歌垂眸,将茶饮光。
张简明白她的心情不一定会像她表现出来的。
有些伤痕已经造成,想彻底平复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抹平。况且当年萧轼是凶手,那么其他人呢?
张简想到自己过来之前,在御书房无意中看到的那道罪己诏心底不由一阵烦躁和挣扎。如果不是这道诏书,他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有隐情。初见到之时,张简极为愤怒。
愤怒过后,他还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
张简心底微叹,“阿楚,你不说我从何见得知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楚兰歌还真有几分好奇,“太上皇不在京城,容伶不可能出场元帝,唯一知情者就是陛下。”
张简道:“我倘若说是陛下告诉我的,你一定不会相信。”
楚兰歌点头,“是不会相信。”
“陛下有事出宫了,我在御书房替他批阅奏折,无意中看到了一份罪己诏。其中有一罪,即是当年你的事。”
“罪己诏?”楚兰歌心下一惊,“是谁写的?”
张简没好气反问:“你觉得谁写的?”
“是阿秀写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