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摇了摇头。

“要是告诉了，以后就没得吃了，不告诉以后还有。”

“哇，哥哥真好，我绝不告诉。”

皮黑的老板扫视了两人一眼，目光落到何雨柱脸，“来两碗卤肉火烧？”

何雨柱点了点头。

“好嘞，那得等一会儿喽，前面还有几位没。”

有几位食客走了，两人找了个位子坐下。

满满的两大碗卤肉火烧来了，热气腾腾的。

何雨水拿着筷子吃了一块猪肺，觉得太好吃了，吃了几段猪场，吃火烧。

何雨柱吃得慢，想等以后有钱了要常吃。

两人喝光了汤，舔了舔碗底，何雨柱付了五角。

下午，何大清回来了，阴沉着脸，在椅子坐下，“柱子，给我倒茶。”

何雨柱倒了，将茶缸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吹了吹，喝了一口，将茶缸放在桌子，“最近你跟雨水哪儿也不要去，听明白了吗？”

“知道，我会叮嘱妹妹的。”

何大清露出意外的神情，“你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

何雨柱摸了摸额头的头发说：“没有人不知道吧，快打起来了。”

何大清搓了搓手，身体前倾，“你认为哪方会赢？”

“这还用说吗？”

何大清笑了，“你小子挺滑的，不管他们怎么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包子有没有卖掉？”

“我到东直门外不久，就有散兵游勇来了，李大爷要我赶快跑，我把所有包子倒在了一个笼子里，抱着跑了。”

“两个受伤的士兵紧追不舍，我熟悉路，他们没追。”

“到另一条街卖掉了，炉子和三个蒸笼我带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