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畜生，吃了败仗就抢老百姓的东西，我亲眼看见两个士兵抓住一个女的，就要在街办那事，被几个燕大的女学生一顿揍。炉子蒸笼肯定找不回来了，人没事就好。”何大清伸出了手。

何雨柱有点紧张，一世没打自己，这一次说不定，瞅了一眼门口，看他的样子想打自己就跑。

从裤袋掏出一叠纸币。

何大清接过都看了说：“假的。”

“不可能，我看了，是真的。”

“你多大了？十三岁了吧？你妹妹都能分清真假，你却分不清，傻不拉几的，傻柱。”

何大清把一叠钱扔在了地。

“一个一毛，他说全要了，我很高兴就没仔细看钱的真假。”

“蠢货，这年头骗子很多，给你钱你就不知道仔细看，我做包子容易吗，把你们拉扯大容易吗。”

“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仔细看的，我和你一起做包子。”

何大清的脸色缓和了些，“自从你娘走后，我的担子就重了，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指望你们能有些出息，只要你们懂事，我再苦再累都愿意。”

何雨柱心想，一世，爸爸的魂没被白寡妇勾走前，对自己和妹妹确实是不错的。

何大清喝了一大口茶水，看了一眼外面，背着手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在聊天，看二大爷的嘴唇，说的可能是局势，二大爷是个官迷，以后可能能当官。

扫了一眼何雨柱，“傻柱，你早说什么来着？说什么白寡妇，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一愣，以前从没听爸爸提过白寡妇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提，他肯定会好奇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当然是不会说的，笑着说：“爸爸，早你回来时是不是看见我坐着，平时的这个时候我是睡得很香的，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爸爸在胡同走，对面来了个穿白衣的女的，叫白寡妇，妖媚的对爸爸一笑。爸爸就晕倒了，趴在了地，醒了像失魂了般找白寡妇，后来在护城河边找到白寡妇。”

“白寡妇要你跟着她去另一个城市，你说你有两个孩子要照顾，不能跟她去。”

“白寡妇很生气说，你不跟着她去，她就离开了，你跟了去和白寡妇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哪座城市，我不知道，因为这个时候醒了。”

何大清把门关了，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白寡妇？”

何雨柱也看着何大清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爸爸，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做了梦，我怕你离开我们，所以才那样问的，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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