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韩王安已经被恐惧笼罩,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战栗,犹如一个受伤的老狗,颤抖而软弱,无力地坐在地。
韩非等忍不住扫了他一眼,面露惊愕之色。他无法相信在这样危急的时刻,韩国的王竟然会被吓得如此狼狈,国威沦丧,就如同一只被吓破胆的鸡一样。
韩王安此刻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生存,他想活下去,他不愿意死。
“禅让。你自知不如寡人,求该人坐此位!”嬴稷的声音平淡,就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却在场内引起了剧烈的波动。
韩王安愣住了,韩国宗室们目瞪口呆,像是被雷击中的木偶。而韩非则是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禅让,这样的名声确实比较好听。
但韩非知道,这七国之内,聪明人绝对不少。
尽管此人以禅让之名,得到了王位,但是其他国家的人一定能够洞察真相。
这个天下是大争之世,到时候,各国就有理由来讨伐此人,在韩国分一杯羹。
不只是其余六国而已,
韩国境内也将风云再起,例如白亦非,他作为夜幕四凶将之一,
很多人都觉得他听从于姬无夜,但是韩非和白亦非几度交手,知道白亦非不是一个屈居于人的人,
也就是说,白亦非到时候怕也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此人想要坐稳韩国的宝座,他有何资格?仅仅是因为他手中的兵权吗?一个猎宫,又能藏多少兵力?
韩非立即得出结论,此人很可能不会嚣张太久。他的底气,在韩非看来,仿佛是短暂的火花,注定要在黑暗中消失。
这么一想,韩非也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让自己的父王,以死明志,告诉天下,他韩王安还有气魄在。
毕竟,这个人终究会败北的。
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他败了,自己父王依旧在位,到了那时候,韩非觉得兄弟之中,只有自己能成气候,想来那时候,父王应该允许自己变法了吧?
韩王安如同一个挤干了泪水的孩子,颔首赞同,他愿意禅让。他唤来了侍臣,命其取出韩国的国玺,那玉玺象征着韩国王权。然而,出乎众人的意料,嬴稷拒绝了。他举手示意,平静地拒绝接受那国玺。
在场的人都惊疑不定,他们互相对望的时候,嬴稷却直接道:“等张开地等都来了再说吧。如今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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