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们抓起来了?”福临有点不高兴,我就这么俩心腹臣子,把人弄坏了怎么办。
“陛下,您知道鳌拜大人一贯居功自傲,桀骜不驯。我宣旨后,他欺我年幼,爵位官职低下,极力阻挠调查,竟然叱责我假造圣命。
他蔑视于我,我不计较,却如此藐视皇威,我岂能容他如此犯上!索尼与他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于是把他们抓了起来。这一切那二十个随从亲兵皆可作证,微臣不敢有半句虚言,请陛下明鉴。
鳌拜大人,索尼大人这诬陷忠良证据确凿,我是把他们移交刑部还是宗人府?”满达海听皇上口气,明显偏袒二人。
“这就不用了,暂时由你看管,待明日早朝后,命他们来乾清宫见朕,你先回吧。”昌治皇帝说道。
“谨遵圣谕!微臣告退。”满达海离开乾清宫,回到地安门,对大家说:“我们今天先回礼亲王府,在王府里吃饭休息,你们二十人分成五组每组四人,轮流看押。
此件事了后,睿亲王府的人再回王府。你们不必担心什么,晚上我要去向睿亲王禀报此行情况。”
回到礼亲王府,满达海先向父王禀报了东北调查的情况,以及昌治皇帝的态度,代善对儿子说:“你接了这趟差,我们家就与睿亲王绑在一起了。凡事三思而后行,多与左凌云交流,很多事情在别人眼里难于登天,在他手上如探囊取物,去跟睿亲王报告一下吧。”
满达海告辞了父亲,又马不停蹄地去见睿亲王,虽然饥肠辘辘,疲惫不堪,多亏礼亲王府离睿亲王府不远,也就是三里路。
苏克萨哈把满达海带到睿亲王的安福堂,“满达海来了,坐吧。陪叔叔喝两杯?”多尔衮对这个侄子很随意。
“谢王叔。小侄敬您一杯。”叔侄俩喝着酒,满达海把调查鳌拜,觐见皇上的情况说了一遍。满达海很紧张,担心这位王叔不满他的表现,而多尔衮却显得风淡云轻,毫不在乎。
“小皇上偏袒二人很正常,意料之中,你不必惊慌。这一次,我要再扒鳌拜和索尼几层皮。单凭你的调查肯定做不到,你们走后,凌云给了我铁一般的证据。
说实话,若没有凌云的这个证据,鳌拜反污巴雅尔图这事,还真就让他办成了。鳌拜没想到,左凌云这座大神介入其中。”多尔衮边说边吸溜吸溜地喝酒。
“哦?左凌云竟然有证据?”满达海很是惊讶。“什么左凌云?!叫左叔叔!你小子口无遮拦,讨打是不是?!”
“你以为我与他结拜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我是真心的跟他结拜,在我心中他比我的亲兄弟还亲!
左凌云是什么人?那是一尊无所不能的大神,一万个多尔衮也比不上他一根小指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以后我再听到你对他不敬,我就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