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进屋后跟许家人都打了个招呼,眼里全是羡慕之色。
...
此时灶的火已经架,
王霞去菜窖里拿了几颗干白菜,
又吩咐大儿媳妇江梅在酸菜缸里捞了几颗酸菜,
然后给切成细丝。
回过头又招呼小儿子许多福往大锅里填满水,
灶膛里架几块木头就开始烧水。
老大许多立和许有才跟傻柱和许多余四个人抬着猪往锅台架。
大锅的两端垫厚木板,把稍大一点的抬在木板。
等水烧开的功夫,几个人闲聊着,当然无外乎关于野猪的话题。
“多多,你这可够狠的,后腚门子杀猪,还真是各有各的杀法。”
傻柱看着猪屁古那一道深深的口子,不由的夹了夹自己的后门,一阵寒风飘过.........
“哈哈,那是赶巧它屁古对着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你这力道是真阔以,佩服佩服,就这猪皮油光锃亮,针都戳不透的,你离老远能扎刀进去,这没有点功底怕是不行的。”
傻柱知道,野猪的皮站着一层松油,一般人是真扎不动的,
许多余不但做到了,还扎进去几十公分长,
“柱子哥说笑了,这野猪也就是腚蛋子暄呼一点,别的地方我也不一定能扎进去。”
许有才站在一旁,经过傻柱这么一说,才发现扎到猪身的刀口有多长,
忍不住在心里对二多子竖起了大拇指。
两分钟后,锅里的水翻滚着。咕咚咕咚冒着白烟儿。
傻柱脱了外套,往门框一挂,撸起袖子。
说了一句:
“许叔许婶,大兄弟,三弟你们都躲远一点儿,这水翻开的可别烫着你们。你们都细皮嫩肉的可不像我”
“好好,柱子,那就麻烦你了,你也小心点。”
王霞后退了两步,叮嘱傻柱。
“我这没事,从小练的就是厨房的这点活计。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此刻傻柱还不知道这猪皮到底有多厚。
“褪野猪毛要求的水温还要更高一些。三弟你在加块木头,让灶里的柴燃的更旺些。”
傻柱说完,拿起水瓢,
咵一瓢热水浇在猪身。
两只手拿着刀就着热乎劲儿在猪身使劲刮着鬃毛。
没刮几下,眼瞅着汗珠子霹雳吧啦往下掉,看得出来,傻柱这是真卖力了。
许多余赶紧接过水瓢。
“柱子哥我来帮你。”
两个人浇水,褪毛,聊天。
整个屋子里弄得不亦乐乎。
就算平时过年也没这么热闹过,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说不出的喜悦。
就连平时闷葫芦一声不吭的大哥许多立今个的话都格外的多。
说话的功夫猪毛就被傻柱褪去了大半。
许多余打心眼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