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中收购了大约两亿元的原始股,这些原始股至少会涨一百到两百倍,这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与此同时,何雨柱还到处送物资。
这里是何雨柱帮扶的一个村子,现在的季节是夏季,有一家人正在家中的田地里帮忙,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村子里双枪的季节。
看着这个村子忙碌的模样,何雨柱想起了一些自己的过往,是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往。
天还未亮,奶奶就把何雨柱和二姐叫醒,何雨柱睁着朦胧的睡眼,嘴巴翘得老高,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早起,但仍然一边擦拭着眼角的眼屎一边往自家金灿灿的稻田走去,刚到田边仔细一看,一亩多的稻田里沉旬甸的禾穗已被父母割到了一半。
这个时候,就会听到父亲的话语:“柱子,到我这边来割。”
“还是老规矩,二女儿跟妈妈割一半,柱娃子跟老爸割一半,哪边先割完,哪边人先上田埂休息会儿。”母亲说道。
何雨柱和二姐就利索的挽起裤脚,从专门装镰刀的竹框里拿起镰刀就往各自的岗位上割。
一天的战斗打响了,只听得镰刀割禾的“咯咯”声。何雨柱和二姐人小,腰短,基本上是低着头,弯着腰很少起身的,对此,父母经常讲何雨柱人小没腰,适合这等手上活。
何雨柱的爸妈当时虽只有四十岁左右,却常常要直起腰来透气,特别是父亲,时常强忍着腰痛搞完双抢,一趟双抢下来,父母都要瘦一圈,特别是双手双脚的手脚Y处,被水浸泡得皮腐肉烂,时常涂满红药水消炎止痛。每次比赛都是二姐和母亲得胜。割着割着,太阳从家屋后的山背后露出了笑脸,割禾的任务也接近了尾声。
在割禾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田里的吸血蚂蝗,每次割到浸水田里面的丝草里的禾苗,草里的蚂蝗从四面游来,一游到何雨柱脚边,何雨柱就吓得尖叫着往田埂上跑,父亲就叫何雨柱往小腿上擦清凉油,这办法还真灵,蚂蝗再也不叮何雨柱了,父母为了不误农时,他们根本对腿上吃得饱饱饱的蚂蝗不当回事,有的吃饱了的蚂蝗就自己滚落到田里,还没吃饱的,实在看不过眼了,父母把他们的腿肉上撕拉下来,弄得两个小腿血糊糊的,爸妈对此一般都不予理睬。
大约八点左右,奶奶把家里收拾好,就来给何雨柱一家送早点,送这个点心乡里叫做送“茶”。隔我们老远就喊着“大家快来乘热吃。”
何雨柱和二姐一般来不及洗脸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茶”有饼干,也有糖糍粑之类的另加一壶白开水,而父母时常由于太忙,都顾不上吃“茶”。
每天要送三顿,即早中晚。
早上十点回家吃完饭,急急忙忙地往田里赶,越早越好,不然太阳火太大,父母踩打谷机太费力,又怕中暑。中午打禾时,父母踩打谷机,何雨柱和二姐递禾把。
每次看到他们踩打谷机,汗水随着“隆隆”的打谷机声音从身上象下暴雨似的滚落,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全身湿透了,汗水流到眼眶里,眼睛是红红的,他们就用肩上的毛巾擦一擦了事,手和脚继续在不停的工作直到一堆稻穗打完。
禾穗一般码成一堆一堆,打完一堆禾穗一般有一担湿毛谷,每打完一堆,母亲就把脱粒禾苗捆成草把,父亲就在打谷机后仓清理谷子,把禾叶等杂物和谷物分开,把杂物扔田里肥田,把谷物装竹篾做箩箩里,满一担爸就挑一担回到晒谷坪给奶奶晒,何雨柱和二姐就把妈妈捆的稻草把往田埂上拖,这草把等双抢过后,晒干了挑回牛栏楼上储存起来做牛马过冬粮草。就这样一般要忙到下午一点左右,一亩田才能打完。
打完禾,父亲吃完饭就先打肥料,再牵来牛和扛来蒲滚,用蒲滚把稻田打成泥浆才能插秧,如果碰上硬水田,还得先犁后再用铁铧打烂。
这期间,母亲带上何雨柱和二姐就在秧田扯秧,把秧苗捆成一把把,砌在竹篾做的粪箕里,插秧时就一担担挑到父亲耕好田里,一把把隔一米左右甩一把。就开始“双抢”的最后一步骤。
六月的骄阳似火,把稻田的水烤得象开水一样烫,但为了抢季节,只能下午三点开始插秧,父亲首先把稻田打成均匀的格子,然后何雨柱和二姐照格子的正方形顶角点上插秧,这样插的秧就象部队里的军人站队,横竖对齐,不疏不密,一般何雨柱和二姐每人五纵行五纵行的插,时常二个以比赛的形式你追我赶来增加乐趣和提高插秧速度和技巧,刚开始何雨柱插的禾苗插得太浅,前脚刚走就浮在了水上,这种情况需要返工,重新把其插好。
这样既费时又爱踩坏田,并且还把已插好的秧苗搞得东倒西歪。
但插太深这不行,禾苗杆部爱腐烂,生长慢,所以插秧只要把秧苗的四分之一的秧苗底部插入泥水中就刚好。就这样,通过年复一年的“双抢”锻炼,何雨柱和二姐割禾,提禾,插秧在整个院子里算高手了,每逢“双抢”把自家做完,就去帮左邻右舍,那里把这种帮忙叫“吃香火饭”。
由于何雨柱和二姐勤快,做事不怕脏和累,院子里的人都打心里喜欢,有什么好吃的,只要何雨柱姐弟碰到,就不少不了他们二个的。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何雨柱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快三十年过去了,他在这里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属于自己的事业,但是何雨柱却依旧很想以前的世界,他也试图去自己的家乡寻找过自己的家人,但是很可惜的是,什么也找不到。
现在的农村,其实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在慢慢的变好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山村,家家生活过得都一般,土夯的墙盖的房子、修的院墙和猪圈,小小的院落有两扇不怎么牢靠的大门和堂门,窗子是木头做的格子窗,上面贴着窗花。物质贫乏的那个时候让大家觉得这房子已经很不错了,因为有的人还住在破窑洞里,心里的对比让人觉得这房子里住着就是比住破窑洞的人光阴过得好些,可是自满于此的人们并没有信心对比人家能住在砖瓦房里的“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