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告辞时何雨水百般不舍张雨晴,拉着这位刚认识的大姐姐的手不肯松开。何雨柱大概明白,妹妹应该是被张雨晴身的母性所吸引,想起自己早死的母亲了。故而他并不发火,只是蹲在妹妹身边小声的劝慰。
张雨晴也低声安慰小姑娘:“雨水,以后想姐姐了,就让你哥把你送来;姐姐有时间也会去你家里看你,好不好?”
何雨水其实远比同龄的孩子懂事,只是情绪一时控制不住。被二人劝了一会儿,她也就抽噎着答应了。临走时还大声喊着:“雨晴姐,别忘了去看我啊。”
伍、张、娄三人在一旁看着何雨柱柔声细气地劝说妹妹,不由得心下暗许。其实像他们这种久历场面的人,管他人才、天才的,见得多了。唯有何雨柱这样重情重义的性子,尤为他们所看重。见多了唯利是图的墙头草,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反而是侠骨柔肠、儿女情深更合他们的心意。
张雨晴已经知道,后续周末时何雨柱会常来向父亲请教学问,故而并无多少离别之悲,只是一味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妹妹,多带来家里聚聚。何雨柱盯着近在咫尺的张雨晴,听着她温言细语,只顾点头称是,嗅到股股似兰似麝的馨香飘入口鼻之中,脸不由得越来越红。忍不住打断张雨晴的话,大声的回到:“我记住了,雨晴姐。”
匆忙向几位长辈告别,将妹妹抱车子,赶紧得跑了。张雨晴跺跺脚,低声嘟囔:“臭弟弟,人家话还没说完呢。下次来要你的好看。”
何雨柱带着妹妹一路猛骑,不到10分钟就回到了南锣鼓巷。小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时何雨水已经在笑着指点路边的商贩,嚷着让哥哥给自己买好吃的。何雨柱不得已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才哄得妹妹住嘴。
走进四合院的大门,意外的没有看到阎富贵的身影,甚至前院也空荡荡的。走到中院垂花门何雨柱才发现,原来人都聚集在中院了,杨母抱着大奶娃杨影也在跟几位大妈聊着天。众人见到何家兄妹推车进院,只是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又陷入了热烈的讨论当中。何雨柱也不关心,径自牵着妹妹、穿过院子,往自家门口走去。
期间听到众人几句议论,都在说贾家今天第二次相亲的事情。杨母歉意地地扫了何家兄妹一眼,并没有何雨柱打招呼,反而问了何雨水一句:“雨水,跟哥哥出去玩了?”
何雨水挣开哥哥的手,跑到杨母身边,甜甜地笑道:“是啊,杨婶。你看哥哥还给我买糖葫芦了呢。让小杨影也尝尝吧。”
说着她抬起胳膊,要把糖葫芦递给小杨影。杨母婉拒道:“不用了,雨水。小影年纪太小,还不能吃糖葫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