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上剪头有两个,男的张林,女的楚寡妇,主要是有人觉得异性剪头光脸比较奇怪,容易有流言蜚语,所以要一男一女两个师傅。
田二丫之前不给男的剪头光脸,只要只给孩子剪头,至于妇女很少剪头的,都会留长头发编辫子,嫌弃长了就在家用剪子直接剪,这样就不花钱了。
眼下田二丫跟了王宾,也觉得自己给男的光脸不好,所以想把王宾教会。
田二丫还想到,今天自己和张林离婚,以后一些臭男人会借着机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勾搭自己这个小寡妇,让铁柱学剪头,还能应付这些臭男人。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赚钱。
田二丫算了一笔账,王家沟有1400多人,去掉不剪头的一半妇女,还有700人要剪头。
一般要三个月剪一回,也就说一个月有170人左右剪头,一人一毛钱就是17块钱的收入,田二丫可以赚到8块钱。
平时还能参加上工,中午和晚上给剪头,工分可以换粮食,这8块钱就是赚到手的钱。
如果王宾学会光脸,还要加钱的,在田二丫看来,两个人守着这剪头的铺子,一个月就有十多块钱的收入。
一个家庭可以养两头猪,如果明年两人再养上四头猪,还能再增加300块钱的收入。
这比很多社员赚的都多,王宾还不耽误当出纳,可以两下兼顾。
王宾想一想,多学一门手艺也无所谓,农村的生活很贫乏,除了上工回到家就是吃饭睡觉,顶多就是从大队拿一些过期的报纸来看,这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二丫学个手艺,这样也能减少一些二流子的骚扰。
“行啊,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傅了。”
田二丫见王宾答应下来,顿时喜道:“那叫声师傅来听听?”
王宾把爱丫揽在怀里,然后嘴巴放在她的香肩上,轻咬粉嫩的耳垂,笑着问:“我听说过去师傅都不教徒弟的,有句俗话说,要想学得会就要跟师傅睡,是不是这样啊?”
二丫的脸庞被王宾的热气一吹,不由地泛起两片红晕,再被言语一刺激,心中也起了涟漪。
羞道:“那就看伱晚上的表现了,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才不教你呢。”
王宾问:“那我之前的表现,师傅你还满意吗?”
“还行吧,以后要加倍努力。”二丫毕竟是结了婚好几年的妇女,刚开始还有些羞涩,可要是说起荤话了,也不比别人差。
王宾拍着胸脯说:“那就请师父晚上看我的表现。”
当然拍的不是自己的胸脯。
田二丫嗯了一声,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之前留作剪头的房间空间并不大,不过还是有些清冷,田二丫假寐了一会,忽然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清醒了过来。
原来还可以这样胡来。
二丫按着王宾的双手,说:“乖徒弟,师傅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按摩了。”
说着把王兵的手抽了出来。
二丫看着王宾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眼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忽然身上多了三分力气,一把推开王宾的搂抱,起势跑了出来,然后转过来说:
“你这个坏徒弟就知道欺负师父。”
“哪里跑,文怀疑你被妖邪上了身。”
“呸,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