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她当时就想疼啊,痛啊都没意思,痒才折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越挠越痒,她当初给了那人四五颗药丸,现在谁吃了谁没吃一眼就知道。
她眨眨眼,“父亲说什么呢?我给的药丸是给大姐姐治病用的药丸,父亲你吃了?”
“这不是你给别人吃的那种特效药?”
“当然不是。”她在心里翻起白眼,“大姐姐不是病了吗,生病之人加上又怀有身孕,用药要谨慎,我看大姐姐要的急,所以药是给大姐姐吃的,父亲吃了,不对症发痒病还算好了,重则要命呢。”
江显愣了一下,显然是被江晚的话吓到了,不过很快又勃然大怒:“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来讨债的,你大姐姐什么时候怀孕了,不喜欢你大姐姐,居然还当着为父面说瞎话,你到底想把这个家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江晚眉毛一弯,笑意全无快速打断他的话,一脸阴冷道,“我还想问问你想怎么样?父亲,一碗水虽然不能说绝对端平,可也不至于偏的这样狠吧?疫情乍起,你把我关在外面任我死活,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又立刻派人来找我。现在我回来父亲一句问候关心的话也没有,真该举面镜子让父亲你好好照照自己的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是父女是仇人呢!”
“你!”在丞相位置多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江显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面目扭曲。
“父亲还是省点力气,不相信我说的,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父亲若是害怕大姐姐染了疫情,那我就陪父亲一起去,保证父亲安全。”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阴冷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