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建邦抱起小姑娘,擦干她的泪珠,安慰起来。
穷人家孩子都早熟。
妹妹和自己比父亲更亲,自然不希望被赶走,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话,哭唧唧着低着头,可怜兮兮生怕不要她。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丫头你真是听谁说我不要你啊,傻丫头。”
好不容易逗弄重新笑了。
阎建邦随口问了一句。
“是贾奶奶,他可坏了,让棒梗抢我糖还把我推倒,大伯母还和她吵了一架。”
什么,贾家?
阎建邦心里有气,他可没找贾家麻烦,怎么敢欺负他妹子。
娄晓娥不解,但没去问。
阎埠贵这时候带着阎解成,大伯母还有堂弟堂妹来到西进院。
“解成,这是娄晓娥,你堂弟的女朋友今天来咱家做客的。”
“春妮这是咋地了,哭啥跟大伯说。”
阎埠贵听后有些不高兴,但现在有外人在,不好去解决,心里把贾张氏恨死。
“大伯这件事你别管,看来我的话在院里没人听是吧,这老太婆敢欺负我妹,真是不要命了。”
“建邦你冷静点,贾张氏就是嘴臭,还没文化,在咱们大院人缘最差了,可毕竟有易中海护着他贾家。”
阎建邦不屑道:“我也不想搭理这种臭虫,但谁也别想欺负我妹子,大伯你别管我,前有傻柱易中海,后有贾张氏,我若是不立威,难保以后没有其他人在我不在时候欺负我妹。”
娄晓娥也有些生气,在了解经过后,义愤填膺。
“大伯我认为建邦说的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有理咱怕啥。”
这。
阎埠贵有些没反应过来,见娄晓娥都这样讲,自然不能再忍着。
“走,我倒要看看贾家有什么说法,大不了召开全院大会,批判贾张氏!”
阎家好歹也有八口人,在四合院也有一定根基。
阎建邦现在还是轧钢厂红人,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
算上娄晓娥,一家人整整齐齐出现在中院。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吵什么吵,影响老娘睡觉,阎老西你几个意思?”
贾张氏那倒三角眼加上肥胖的身体,犹如坦克一样冲出来。
阎建邦冷哼道:“啥意思,凭啥你贾家欺负我妹,不给我说法,信不信我请我王姨来主持公道。”
“我啥时候欺负那死丫头了,你别赖我。”
果然提出王春芳,立刻让贾张氏气焰被压制,加上催眠精神暗示,使得这老肥猪也产生畏惧。
三大妈走出哼道:“现在怕了,中午你没忘了你孙子贾梗是怎么抢我侄女糖,把她推倒在地,还骂她是没爹没娘要的野……野孩子。”
阎春妮抱住娄晓娥,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阎建邦哼道:“我母亲虽然不在,父亲也牺牲,可我还在,贾张氏你给我妹道歉,不然我和你贾家没完。”
“发生啥事了,你们别聚在这里,有事我们好好说,老阎你这可不对,你可是大院三大爷,你应该……”
易中海还不知啥情况,就跳出想要拉偏架。
阎埠贵瞪眼道:“以前就算了,看在你面上,我们不跟贾家计较,但我大侄女受了委屈,凭啥不让我说,我也不要别的,给我侄女道歉,否则这件事没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