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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 惠娘,县官判案

第六十九章县官判案

到了洪雅县城之后,杨庆亮径直向自己家中行去,走到巷子口,看见徐业东正在自己的摊位上帮人代写书信。

杨庆亮下了马,走到近前跟他打招呼。

谁知徐业东一看见他,立刻丢了手中的纸笔,神色慌张地跑过来:“亮子,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敢回来?快走快走!”

杨庆亮一头雾水:“徐叔你慌张什么?到底什么事情?”

徐业东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王矬子被人杀死了,外面传言是你杀的,他的几个远房亲戚已经将状纸递到了县衙,班头衙役正在四处抓你呢!”

“什么?王矬子被人杀死了?”杨庆亮吃惊之余,还有些纳罕。

王矬子虽说劣迹斑斑,但也就是酗酒、赌博外加打老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破事儿,谁会要他的性命呢?

难道是因为他欠赌债太多,赌场的人下的黑手?

不可能啊?赌场的人要的是钱,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要人性命?

杨庆亮还在那里瞎琢磨,徐业东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说:“你快走,一会被衙役发现就走不了了。”

杨庆亮正要问个清楚,街道拐角处窜出几个衙役,将他团团围住。

一个衙役大刺啦啦地指着他问道:“你可是杨庆亮?”

杨庆亮自认是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好汉,自然不会否认:“正是。”

那衙役一抖手,“哗啦”一下将手中的铁链套在他的脖子上,声严色厉地说:“你的案子发了,跟我到衙门里走一趟!”

说完,他拽着铁链,扭头就走。不过,他连一步都没走出去,就走不动了。

回头一看,杨庆亮单手攥着铁链,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

“几位差大哥,有话好说。我已纳级,现是芦山县石雄关小矛墩的总旗。”

亮明了身份,杨庆亮又取出一把碎银子递了过去:“一点小意思,请几位差大哥喝茶。”

那领头的衙役一开始以为他要暴力抗法,本已变脸,见他递来银子,又把脸色变了回去。

银子一到手中,他便估摸出这把碎银子总有七八两,面上一喜,当即收了,又故作为难地说:“你虽有官身,但县尊已然下令,不将你请回去,我们也是难做……”

杨庆亮呵呵笑道:“我自然不能让几位差大哥难做。”

他指了一下徐业东:“只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同徐叔说几句话,交代一点事情,然后便同你们一起去见县尊。”

领头的衙役点头同意,将铁链撤了回来。

杨庆亮走到徐业东的身边,将马缰绳递给他,又取出五十两白银塞进他的手里:“你速去府城找义兴茶庄分号的崔掌柜,让他想法子搭救我出狱。”

他见徐业东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说:“放心!我对他们少东家有救命之恩,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徐业东接了银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交待完了这些,杨庆亮便神色从容地对衙役说:“劳烦几位差大哥带路。”

领头的衙役见他出手豪阔,又听他说与名满蜀地的义兴茶庄有如此渊源,自然不敢再将他视作犯人,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如众星拱月一般将他围在中心,簇拥着他向县衙走去。

到了县衙之后,并没有立即升堂问案,而是将他暂时关押在班房了。

班房是时人对班馆的别称,是由地方官吏非法设立的关押轻微未决人犯及干连人证的场所。

班房里面人数较多,较为杂乱吵闹,杨庆亮摸出一角银子给了牢头,帮他换到一个单间号房里住了。

号房是当时老百姓对正式监狱的别称,专门用来关押判决的犯人。

第二日上午辰时三刻,县衙各门依次传来三声梆子,一个衙役来到号房将杨庆亮提出,告诉他县尊大人开始审理案件,然后领着他来到了大堂。

大堂两侧各站了一排手执水火棍的衙役,正中摆放着一个公案。上置锡制之签筒、笔架、砚台,案之右方,设方形高架,置象征之印箱、诰轴,各裹以黄布。

公案后屏风上绘着“江山牙山海图”,上面挂着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公案后面端坐着一个身穿七品服色,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县官。

这个知县见杨庆亮带到,立刻一拍惊堂木,两旁的衙役将手中的水火棍往青砖地上一戳,齐声喝道:“威——武!”

杨庆亮知道现在自己是个嫌犯,只得依着规矩,跪下来向县官叩首。

他这个芦山县石雄关小矛墩的总旗的身份,在两榜进士出身的县太爷眼里就是个渣。

知县放下手中的惊堂木,沉声喝道:“下跪何人?”

杨庆亮抱拳回道:“大令在上,卑职乃是芦山县石雄关小矛墩总旗杨庆亮。”

“嗯?”知县听他说的身份与状纸有点不符,不由得拖长了声调:“你何时谋得总旗一职?”

“回县尊的话,卑职前些日子纳的级,尚未来得及领取告身。”

知县显然是没将总旗这个屁大的官职放在心上。他抻了一下状纸,瞪着一双老眼喝问:“有人状告,你与惠娘通奸,杀死王矬子,可有此事?”

杨庆亮自然否认:“大老爷在上,此二事纯属诬告,卑职从未做过!”

知县见他矢口否认,心下不喜,伸手拾起惊堂木,刚要重重拍下,就听里间有人低声咳嗽了一声。

知县心知屏风后面的幕僚有事提醒,便将惊堂木轻轻放下,说道:“先将嫌犯押下,本官还要再仔细审阅案卷。”

杨庆亮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只得跟着衙役下去。

知县退堂之后,回到签押室,见自己的心腹幕僚郑秀才早在那里等候,便问道:“我正要用刑逼供,你为何出声阻止?管他王矬子是不是杨庆亮杀的,只要他能认罪,便能销了这案子。三年一次的大计就要开始了,我可不想因为此事被记过。”

郑秀才躬身施礼,从袖筒里抽出一封书信:“东翁勿躁!且先看过这封书子。”

知县接过信封,从中抽出两张信纸来,第一张是书信的内容,第二章则是一张礼单。

他大略看了一下礼单,估摸着里面的东西总有二三百两银子,便有些迟疑地问:“这是……?”

郑秀才回答说:“这是府城义兴茶庄分号崔掌柜的书子。他一力担保,声称杨庆亮与义兴茶庄少东家刘家和行商打箭炉,不可能谋杀王矬子。”

“义兴茶庄?”知县皱了一下眉头。

他可以不在乎杨庆亮总旗的身份,但是义兴茶庄在蜀地不但名声大,而且与许多官员都有极深的关系,轻易不想开罪。

郑秀才见知县有些迟疑,又低声道:“学生已派人核实过了,确有此事。这个杨庆亮曾救过义兴茶庄少东家刘家和与明正土司少爷的性命,据说这次杨庆亮去打箭炉与明正土司相谈甚欢!”

“嘶……”知县吸了口气:“还有这等事?”

杨庆亮有这么硬的关系,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不过,若是不能及时了结王矬子被害一案,本官的政绩可是要受影响的!”

“东翁勿急。学生已有分数。”他压低了声音说:“王矬子的远亲与其素无来往,现在出头告状,不过是想讹些钱财,此事可由义兴茶庄出面,私下调解,给他们一些烧埋银,撤回状纸,对外只说王矬子是重病暴毙,岂不是好?”

知县听了这话,顿时眉目展布:“妙哉妙哉!这样一来,本官治下连谋杀案都没了!”

二人同时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第七十章恶妇

自从王矬子被人杀死后,惠娘就从赵总甲家搬了回来。不管怎么说,她还是王矬子名义上的妻子,自然要给他戴孝守灵。

她从徐婶那里得到杨庆亮被衙役带走的消息时,天色已经晚了,大晚上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方便去监狱那种地方。

第二天上午,她就简单地做了几样吃食,用一个食盒装好,准备去县衙探监,给杨庆亮送去。

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她又开始纠结自己到底应该穿什么衣服了。

按理说,她现在是未亡人,自然应该穿孝服,但她现在是去探监,穿着一身孝服,杨庆亮心里会怎么想?

况且,王矬子对她实在太恶劣,为了钱,甚至要把她卖进妓院!

说心里话,王矬子的死,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快慰,让她觉得自己终于得到解脱了,但另一方面,她又在自责自己不应该有这种不好的想法。

脱掉孝服换上平常的衣裳之后,她又开始担心别人会说她的闲话,毕竟王矬子还没有写下休书,在法理上她还是王矬子的妻子。

丈夫刚刚死去,妻子连孝服也不穿,实在是太也不像话!

她在家里纠结来纠结去,纠结了好半天,总算是决定下来,脱掉孝服!杨庆亮为她无私付出那么多,难道她连这点小事也不能为他承担吗?

惠娘脱了孝服,换上了一件八成新的衣裳。这件衣裳她平常不舍得穿,只在逢年过年节的时候才穿一穿。

临出门的时候,她又在王矬子的牌位前拜了一拜,祷告了几句告罪的话,心里的负罪感才略微轻了一些。

做完了这些,她才拎着食盒,匆匆向县衙走去。一路上,她也不敢抬头,只盯着脚下的路急匆匆地走,生怕遇见熟人,看见她没有穿孝服。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过了两条街,她也不知道有没有遇见熟人,反正还没有人叫住她,但她总觉得身后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心里暗想,也许街坊邻居们都在戳着她的脊梁骨说她的闲话吧?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偷了东西的贼,路上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她看!她心里有些慌,胸口咚咚地跳,脸上有些发烧,脚下便越发加紧了。

她一路疑神疑鬼地走着,很快就又走过了两条街。

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只要再走一条街,就到县衙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呦!这不是那死鬼王矬子的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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