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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琦殿打断他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在座各位互相搜身,以证清白”。
哄得一声,众人喧闹起来。
“我们何等身份,居然要搜身….”
“这是信不过我们…..”
“老夫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当做盗贼搜过身……”
元陆道:“诸位,诸位,听我说,崔先生也是为大家好,早日证明我们清白,就能早日洗脱嫌疑,诸位都是有身份的人,难道清白不比搜身重要么,我看搜身这件事,使得”。
崔传武赞道:“还是赵家先生卓识不凡,还有谁赞成,四家已有两家了………哦,王先生,你也赞成,好好好,谢家,谢家也赞成……”,崔传武满意地点头,道:“我们互搜,以免舞弊,王家和谢家,赵家和崔家……..”。
赵琦殿红着脸站起来,扭捏说道:“我要和谢如君互搜,我…”。
谢如君笑道:“使得,我和赵家妹子互搜”
赵琦殿呆了呆道:“你早看出来了?”
朱朝宗心道,谁看不出来?大男人哪有你那么白的,细眉小嘴,悬鼻红腮,不是人妖就是女人,县城码头上我就看出来了。动作神态也没个男人样,就你这女扮男装,只能瞒得过自己而已。
四家众人一起走进后房,一会儿功夫,四家人互相搜完,连地上的包袱都打开查看过。
没有丹药的踪影。
众人齐齐看着郁合尚。
朱朝宗踌道,这崔传武也是厉害,他说服四家自证清白,球就踢回郁合尚了。
四家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崔传武的劝说下,连搜身都肯,郁合尚再紧护着自己随从,就有些说不过去。
崔传武大声道:“郁先生受托主持丹会,我们相信先生一定会以嘱托为重,尽心尽力办好差事”。
郁合尚叹了口气,这是被逼到墙角了,虽说自己相信手下,但不公开查问,确实无法服众。
不情愿地指着童子伺棋道:“这是我的侍童伺棋,七岁时家中父母双亡,我收留了他,至今已有五年,上次丹会你们见过”。
指着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男子道:“这是我在京城时收的徒弟,马行空,跟随我鞍前马后,待我如父亲一般,已有八年,上次丹会也在场”。
指着最后一个道:“这是孤山庙的悟色和尚,与我相识有三十多年”。
崔传武看着三位随从道:“郁先生拿到丹丸之后,各位干了什么?”。
有专人送来丹药,郁合尚当场检查过,那么问题就出在拿到丹药之后,崔传武把时间限定地非常准确。
马行空道:“我来说吧,师傅拿到丹药之后,曾经更衣,更衣之时,悟色去接谢家代表,我去接王家代表,伺棋陪在师傅身边”。
众人眼睛看着伺棋,目光有些不善。
伺棋着急道:“主人更衣时我一直在服侍他更衣,并不在木盒旁”,
悟色道:“我回来时,伺棋确实不在房间,我也看到了桌子上的木盒”。
崔传武点头道:“也就是说,郁先生拿到木盒之后,马行空,悟色都曾独自和木盒待过一阵子”,指着伺棋道:“只有侍童伺棋一直跟在郁先生身后,寸步未离”。
伺棋猛地点头,露出喜色,却听元陆道:“但是木盒最后是伺棋拿进大厅的”。
朱朝宗突然插嘴道:“郁先生,我不甚明白,伺棋与马行空一个跟随你五年,一个八年,悟色却有三十年之久”。
郁合尚脸色微变,朱朝宗又道:“悟色年纪三十岁左右,难道他一出生就跟着你了”。
郁合尚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咬牙道:“因为….因为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