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司机被人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车前。
疼得他哇哇大叫。
他骂骂咧咧的抬起头,“麻的,是哪个混蛋敢暗中偷袭。”
白瑾年走到他的面前,“我,光明正大的打。”
啪啪。
两巴掌甩的司机两眼冒星星。
白瑾年还是不放过他。
“赶紧道歉,不然就不是两巴掌能解决的事。”
司机连滚带爬来到钟红樱的面前,“姑奶奶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你刚才有想过饶了我吗?”钟红樱反问。
司机愣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钟红樱接着说:“刚刚要是没有我男人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想打死我?”
敢在这里闹事,一定是这里的地头蛇。
不给他来点狠的,以后会来找她麻烦。
司机连连磕头求饶,说不敢了。
“光嘴上说有什么用,诚意一点。”
司机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的过来。
钟红樱搂着白瑾年的手臂,“不知道他是谁吗?”
司机点头说:“白大少。”
钟红樱拍了下他的头说:“知道还不快点好好表现。”
“姑奶奶,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钱。”
司机连磕了好几个头求饶。
“白大少是缺钱的人吗?我们要的是诚意,不是要金钱。”
钟红樱都说到这个份上,司机要是不明白,那也真的是白混了。
下一秒司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牌子。
“姑奶奶,这是我们严海帮的令牌我是副帮主。这个送给你,以后只要是有什么事找我们严海帮,绝对不会有任何推脱。”
“在你诚意满满的份上,勉为其难原谅你。”
钟红樱接过令牌,心中一阵窃喜。
“灵宝,是不是这个?”
“你要把这个令牌收好,以后再道上走,才会有个靠山。”
司机离开。
钟红樱也坐上白瑾年的车。
车上特别的安静,钟红樱几次搭话,这男人都不理她。
“白瑾年,我知道刚才不应该利用你。可你不知道,你还没来之前,我差点被他打死。我才想过报仇。”
有灵宝帮她,钟红樱当然知道这男人在生什么气。
呲。
车子停在路边。
白瑾年转过头看着她,“你有靠山,我的名声全被你毁了。”
“不,我没有毁你名声,反而让你的名气更加的大。”
钟红樱死猪不怕开水烫,她才不会承认。
白瑾年气得牙根咬得紧紧。
“你利用我已经影响到我的名声,必须赔偿我的名义损失两千元。”
钟红樱一听跳起来。“两千元。白瑾年,你土匪抢劫。”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要是不赔偿我两千元的损失,这事我跟你没完。”
钟红樱气的肠子都打结。
“好吧。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去见方海姑姑。”
这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她必须赶紧多赚点钱,早点远离这个恶磨。
十分钟后。
他们在一家酒楼包房,见到方海的姑姑方淑芬。
这女人才四十出头,看上去像五十多岁。
看这容颜,钟红樱想起前世的自己,操劳了大半辈子,苍老了许多。
她更想保护好女性。
“方阿姨,你的事情我已经听方海说,具体的还想了解。你能详细的跟我说吗?”
方淑芬抓着钟红樱的手。
“孩子看到你这样想帮阿姨,阿姨的心里很高兴,已经知足了。”
“阿姨,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的孩子想。”
方淑芬愣住。
“我的孩子他已经……”
她的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来。
钟红樱搂着她安慰着说:“我知道你失去孩子的痛苦,不想提起那种伤心事。
我也是即将当妈妈的人,能够理解一个母亲为孩子付出的代价。
阿姨,我必须跟你说一件事。你的孩子因为权家做了场法事,将他困住,让他无法去投胎,现在还在地狱受苦。”
方淑芬抓着钟红樱的手,激动的说:“真的吗?他真的在地狱中受苦吗?你没骗我?”
方海接话,“姑妈,钟红樱的法术我是见识过。她要是不够厉害,怎么能在警局第七局做事,那你的案子都是灵异事件。”
白瑾年清咳两声,意思是阻止好友再讲下去,毕竟那是警局的事。
钟红樱也不敢把人逼得太紧。
“方阿姨,你可以回去问一下,就说你儿子托梦,说他在地狱很痛苦,看你家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