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没骗你,那就没必要再查。想查的话你随时来找我。”
钟红樱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看到前世自己的影子。
很清楚只有自己意识到被欺骗,不然十头牛都拉不动她。
方淑芬点了点头,让方海送她回去。
白瑾年看着正吃着糕点的女人。
“方淑芬,很容易感动,只要你再煽情一点,她一定会被说服。你这样放她走不就损失了一笔钱。”
钟红樱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对方。
“她也是个倔强的女人,明知道有错还是要硬着头皮把它往肚子里塞。
这个时候你要是硬将她拉出来伤害的不止她自己,还有别人。
失去孩子这两年,相信她也对生活失去信心。
也许是方海经常的来看望她,给她留在人间的一丝希望。
这个时候的她是非常的脆,我们要是硬来,只会把她推得更远,甚至不堪设想。”
白瑾年看着眼前熟悉的女人,瞬间变得陌生,仿佛她经历过沧桑。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钟红樱被看的浑身不舒服。
灵宝这臭小子又不告诉她。
“没有,我只是在想方海应该回来了。”
白瑾年的话刚说完,方海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钟红樱,这是我姑姑让我交给你,说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出一点线索,她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钟红樱拿着信封,灵宝突然急叫。
“妈妈,快扔掉,我不要这东西就是坏东西。”
钟红樱吓得赶紧把信封丢在了地上。
方海怒了,“钟红樱,你干嘛?不要,你也不要丢我姑姑的东西。不要,我拿回去。”
钟红樱解释,“方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拿的时候整个人非常的难受,恨不得把它丢掉。”
白瑾年打圆场,说钟红樱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这东西有问题。
他拿过去展开一看。
里面竟然是一张符,还用红黑绳捆着。
钟红樱将这事告诉灵宝。
“妈妈,这事我也不知道的,师父出关后在问他。”
灵宝感觉这背后有一股势力,是他无法抵挡下来。
他瞬间不想接这个单子。
方海拿个符看一看。
“这好像不是我们国内的,我在国外看过。”
钟红樱听到这话,顿时觉得权家请了国外的高人来,难怪能够控住孩子。
“灵宝,这事很麻烦,要不我们不接了。”
钟红樱不想让孩子去冒险。
灵宝没有回答。
大概一分钟后,他听到灵宝哭啼的声音。
“妈妈,我错了都怪我,我不该跟鬼友打赌画押。这单子要接下,还要处理好,不然我就要损失很多道行。”
听到灵宝这番话,钟红樱真的很想把他揍一顿。
“白瑾年,这东西你帮我拿着,收好,等我身体恢复差不多,再好好研究。”
她只能找这个借口来掩饰。
离开酒楼后,她真的哪也不想去。白瑾年把她送回了白家。
下午方淑芬打电话说要见她。
钟红樱真不想去,为了灵宝不得不去。
约在了白家附近的酒楼包房里。
方淑芬见到她,搂住她。
“他们骗我,他们真的都在骗我。”
“方阿姨,你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
“我上午回去越想越气就去找我男人问了,他阴沉着脸警告我不要乱来,还说孩子已经去世两年早就投胎了。
我告诉他昨晚还梦到孩子,说他在地狱很痛苦,说是你们权家把他困死了。
他就骂我,说我还说梦都是反的,说儿子现在已经过得很快乐。
这男人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钟红樱听着她的唠叨,再不打断,只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方阿姨,你能告诉我,你儿子当时是怎么死的?死前最后见的人是谁?”
“他最后见的人是我。我进他的房间,看到他正在撕一封信,非常的愤怒。然后整个人像失控了,哈哈大笑。
我想安慰他,他就把我推到外面去。
我在外面不知所措,大声叫着他的名字。等我丈夫他们来冲进屋,发现我儿子已经死了。”
“你是说这个期间内没有其他人进过你儿子的房间,也没有跟他接触。”
钟红樱按着灵宝的话询问细节。
“是当时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在进去。等我丈夫他们进去发现人已经死了,肯定是邪祟杀死他。”
钟红樱看着眼前这女人,相信邪祟杀死他儿子,为什么还会待在权家呢?
上午的那个信封让她多了个心眼,不敢完全相信这个女人。
“少阿姨,你早上给我那个信封里面是一个符,听方海说不是国内的。”
方淑芬点头,“那确实不是国内的符,去年我丈夫去国外求得,说能压住邪祟。”
“你知道是哪国的吗?”
“东瀛。当时他和大老婆一家好几个人去。我不想看他们秀恩爱,就没去,他求了这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