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保卫处开门的,是我的铁哥们,一句话的事,但总麻烦人家,就不能不表示表示,老俞大叔您是明白人,明白是啥意识。”
“再说你这驴车,一回就只能拉两三百斤,实在是太慢了。”
‘最好是能来一趟拖拉机,拉上一大车,够大叔你家的一个月的量,你也听我那个铁哥们说了,这玩意根本没人要,都是扔河里喂鱼的货。’
俞父笑着点点头,表示王大老板说的在理,奉承道:“还得是你王大老板的脑瓜子好使,你说我父子俩怎么没想到那。”
“就按照王老板你说的办,我找好车,一次性拉够。”
“啥时候方便,你就提前通知衡子一声,我就安排车,一次性拉够一个月的。”
“但亲兄弟,明算账,一分钱一桶,王老板你实在是太赔了,俺就自己做主了,驴车是两块钱一车,要是拖拉机,就五块钱一车。”
“行方便的表示,也不用你王老板出,我们会带来,王老板,您可别生气俺,自作主张啊!”
对于俞父新提出的价钱,王奔是很满意,他还真不知道,这堆积成山的酒糟,居然如此值钱,真是想不到啊!俞家父子倒是会做人,怕自己吃亏,主动把价格提起来了。
这俩父子人还真是怪好的!
“您是长辈,就按照你说的办,酒糟用光了,你就让老弟告诉一声,我看看那天方便,就告诉他,您老在准备车。”
“多整几台拖拉机,一次就拉个痛快。”
“老俞大叔,进来喝两杯?”
对于价格很满意的王奔,非常客气,想请俞父进去喝几杯。
闻弦而知雅意,俞父赶紧用身上味道大的理由推脱了,说等猪羔子出栏后,请他吃杀猪菜。
王奔也是一身味,也准备换身衣服,好好洗洗,就没多挽留,跟俞家父子告辞,目送他们爷俩消失在黑夜中,才返回饭店洗漱。
酒糟也是有度数的,飘出的酒味,闻多了,也能让酒量小的,飘飘然,俞衡是酒怂一个,没有跟着酒味走,而是跟老爹一样跑到了前头,省得倒在路上,醉的不省人事。
按理说不应该,原身是个大酒包,有一斤绝不喝八两的主,本应该扛得住,可他发现自个现在比前世酒量更差,都快要滴酒就倒了。
真是奇了瓢怪!
“爹,你为啥要给王奔提价?”
“别看王奔是做生意的,但他可没有他媳妇儿有能耐,他就是个傻狍子,你只所以答应一分钱一桶,是因为你小子心里有数,你这个瘪犊子是知道一头猪一天能吃多少饲料,想占便宜。”
“而王奔知道肉是啥价,苞米是啥价,但不但知道酒糟是啥价,也不知道猪羔子吃啥长膘,所以才把金贵玩意卖出白菜价。”
“但再傻的人,都有醒过来的一天,到时候他可不会怨自己没有眼界,他只会认为是你骗了他,会防着你,到了那一天,你们之间的生意也就到头了。”
“不如现在直接给个合理价,就算是日后翻脸,也有个下坡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