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张飞飞的选择表示充分的认可。
只有墨秋雨,觉得自己有必要心疼自己的未来姐夫:
“当坏人的事,要不要把许多拉下来问一问他的意见?我们帮他决定是不是不太好?”
张飞飞看着墨秋雨,和煦一笑: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如果许多不愿意当坏人,你就来当这个坏人,如何?”
墨秋雨顿时没意见了:
“我觉得许多当坏人挺好的,他值得!”
张飞飞没有拿捏小孩子的开心,现在节目有新方向了,但要闯出一片路,还需要很多努力:
“那我们抓紧时间,制定计划吧,下午三点要给我一个可实行的初稿,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许多还不知道,自己没有出席的会议,决定了自己未来在节目中的际遇。
他还在老老实实的看着动物听着歌,半是缅怀半笑呵。
两个小时眨眼而过,时间转到12点。
天台的电梯突然开门,一个女生端着一碗好菜,提着一碗好饭,来到天台。
“许多,吃午饭啦。”
许多循声看向来人,墨秋雨,他惊喜中带着点窃喜:
“谢谢。”
这还是许多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有人将饭送到许多手中。
这种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让他的心暖暖的:
“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你居然来给我送饭?”
墨秋雨坐在许多旁边,代替许多看顾平台上的五只动物。
“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只是一直让你看管旦旦它们,太辛苦了,根本没有时间点饭吃饭,所以我才送些饭菜上来,顺便帮你看一会儿场面。”
倒是比想象中轻松很多,今天它们5个,没有闹一次幺蛾子,十分乖巧。
“谢谢,有心了。”
墨秋雨看着那些动物,深深的叹了一口,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气:
“你一定要坚挺、坚强啊!”
许多不知道墨秋雨的这句话从何而来,因何而发,潦草的保证:
“我会坚挺,坚强的。”
墨秋雨没有因为这个保证而对许多放心。
许多吃完饭后,墨秋雨拿着空的饭盒菜盘下楼,只留许多一个人,在天台继续听歌,继续看顾动物。
现在,他终于听腻了自己抄到这世界来的三首歌,他听的是土也球的经典金曲。
不得不说,土也球的音域开发是有价值的,那些经典金曲真的经典,真的好听。
许多听这些歌的时候,嘴始终都张着,因为每一份仿佛来自天堂的高音来自地狱的呻吟,都让他赞叹,惊艳,忘了在人间。
一整个下午,时间也就这样悠哉的过去了。
直到下班,许多才发现不对。
为什么昨天和今天同样是节目录制期间,昨天他可以那么忙,忙到连饭都只能随意对付,今天却可以这么悠闲,看管5只小动物就够了。
甚至看管到晚上5点,张飞飞会主动上来跟他接班:
“辛苦了许多,现在下班时间到了,快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许多没有理由不怀疑,今天工作的打开方式不对,他其实不应该听歌,应该很累?
很有可能。
“好的,导演再见。”
“再见。”
张飞飞看着许多离开的背影,突然喊住:
“对了,你明天早上想几点起床?”
许多这才找回一点工作的真实感:
“导演要我几点起床?我都可以。”
张飞飞想了想:
“尽量10点之前起床吧。”
10点之前起床……还尽量,许多有种荒唐的错位感,10点不该上班了吗?
张飞飞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制作精美的邀请函:
“根据传统,你明天要去湖相城给两位老师送《理想尘世》邀请函,邀请他们正式开始参加节目的录制。”
但是这哪能依他的时间啊。
许多接过邀请函,放在自己的身上:
“两位老师什么时候方便?届时我给他们送邀请函。”
“这不好说,反正一切主动权在你,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张飞飞给了一个宽泛的回答。
许多不知道这个回答代表了许多含义。
他只是下意识的讨厌这种主观性十足的回答。
就像在地球,甲方在提需求单时说得再随意,面对做出来的产品,都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大堆要求和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