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多天了,最简单的拳法还能打错,叶蕴,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学?”
巩景松狠狠敲了一下叶蕴脑壳,她疼得捂住头,直接坐在地上摆烂。
“师傅,不是我不认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当真没有那天分。”
叶蕴看着一旁武得有模有样的姐姐们,再看看右手边被师傅亲口承认,武功内力都是第一高手的冷漠少年秦衔,伤心欲绝。
她梦寐以求的医武双全,打遍天下无敌手,再医尽天下人的医侠梦就这么破碎了。
巩景松瞧徒弟那伤心样,想着小徒弟医、蛊、毒三道上天才绝艳,武学上也天赋异禀,那就太过逆天了,就没再强求。
“行了,为师要去镇上给黄小姐把脉。”
“师傅,顺道帮我们问问镖局,近日有没有我三姐消息,百两银子都给了,这么久了丁点消息都没有。”
叶蕴高兴得蹦起来,说完就想跑到屋中看师傅给的医书,却被他一把拽住。
“你和秦衔一起去山上采药,采购了才能下山。”
“好咧师傅。”
她马上接过师傅递来的草药单子,昂声答应着去背起背篓,和家人挥手道别后前往山上。
只要是关于草药的事,都很乐意。
自从那日刘宏刘燕儿几人被押进牢房,刘家老爷子回去后许是觉得丢脸,连夜带着孙子孙女们离开镇上,不知道去哪了。
丢下亲儿子刘富和刘奶奶不管,师傅是大夫,不是善堂,等两人醒来后,就好心送到村长给他们安排的破草屋里头。
老的一只手被烧萎,年轻的疯了,老的还不死心天天来她们院外哭,在疯的那个日日去县衙哭诉着要见丁秀才,时不时就遭到毒打后,就再没空来了。
叶蕴本不想再多去关注他们,奈何都在同村,一有什么很快就能传进耳朵里。
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书中,原主几人只会比他们更惨,还被逼着去一些不如流的兽团当被兽追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