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何雨柱插上门闩,并用湿毛巾缠住右手,何雨水抄起擀面杖,眸中恨意翻涌。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陈钊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吼道:“何雨水,你出卖我?”
“陈钊,你从出生就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难坎,是吧?欸,你今天就遇到了。”
说完,何雨柱上前直接一脚飞踹,陈钊嘭的一声后背着地摔倒,陈钊昂起脖颈刚要起来,何雨柱就上前骑在他身上,左手揪住其衣领,右手一通胖揍。
陈钊想靠嘶吼引来院里其他人帮忙,但嘴巴一张开,拳头就紧挨着落到腮帮子上,使得他只能发出古怪的、哀号的颤音。
何雨柱揍到手腕发酸时,陈钊的脸除了嘴角挂血丝、红得异常外,并无别的变换。
这就是手缠湿毛巾的好处。
拳拳到肉,让你内里大伤,表面却是轻伤。
陈钊脸痛得快没知觉了,嘴上仍不积德,“瘪孙,臭虫,死婊子,我要报.警,我要抓你俩进监.狱,我要让你俩吃一辈子的牢饭。”
何雨柱松开手站了起来,见陈钊也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把他的身体压了回去。
“烂货,老实点。”何雨柱抓住一旁妹妹的手,撸起她的袖子露出触目惊心的淤青,“谁不报.警谁是孙子。我兄妹俩是正当防卫,报啊,看是谁吃牢饭,是谁没了前途?”
‘前途’是陈钊的命脉。
让人吃牢饭的招,他稍微动脑就能想出十来个,可把自个摘清不留污点的招,他搅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他怨毒的瞪着何雨柱,牙齿咬的硌硌响。
“雨水,去床底箱子里拿麻绳,还有袜子,记得,要拿臭袜子。”
“好嘞!”
陈钊目露惊惧。
很快,何雨水取来麻绳和臭袜子。
前天下大雨,胡同口的低洼小道被水淹了,骑车路过时,泥水弄湿了鞋袜,在屋里发酵两天,酸臭得不成样子。
“你...你要干...干嘛?”陈钊吓得直结巴。
“治一下你的洁癖。”
何雨柱接过麻绳捆住陈钊手脚,又掐紧他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开嘴,把臭袜子塞了进去。
陈钊抻着脖子,想把袜子吐出去,抻着抻着,忽热一缕湿黏发臭的液体,划过嗓子眼流进了胃里,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雨水,该你了,使劲打。”
“好!”何雨水嗓音沙哑道。
接着,她一边猛挥擀面杖,一边痛诉,“陈钊,你个丧良心的,跟你在一起,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呢,竟然打我?”
“你全家手脚被砍断了是嘛?洗衣、换煤球、刷痰盂,全他妈的交给我干,我不止一次想过用刷痰盂的刷子刷锅恶心你们,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有良知。”
“陈钊,你没有良知,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腌臜事,我全知道,你要敢报复何家,我就把那些事捅出去,让你连治安员都当不成。”
“打今起,我和你再没半毛钱关系。”
梆--
何雨水扔掉擀面杖,如同扔掉心里的包袱,浑身轻松不已,“事都过去了,以后要往前看。”
陈钊虚弱的躺在地上,脖颈被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睛里的光也暗了许多,充盈着恐惧和惊慌。
何雨柱拔掉臭袜子,陈钊立刻动了起来,“我不报了,放我走吧,我会当这事没发生过,不会告诉给任何人的。”
“雨水,放不放他,你来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