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我要真还手,你就不止摔倒那么简单了。刘光天跑前院了,你不去追吗?”
人没打着,还摔了一跤,刘海中心里窝火,爬起来站到垂花门口,朝刘光天后背甩棍子。
岂料,刘光天后脑勺长眼又拐弯了。
不过,棍子也没扑空,它砰的一声砸到领着一男一女进院的许大茂胸口上。
许大茂捂住胸口,没好气道:“谁啊?敢砸我,想找死吗?”
“许大茂,我打刘光天,你凑哪门子的热闹?”瞥见二儿子跑出了大院门,刘海中放出狠话,“你敢回来,我定要打折你的腿。”
“傻柱,这事跟你有关系吗?”许大茂恶狠狠道。
原先在门口探头探脑、后被许大茂领进院中的妇女,一把抓住许大茂胳膊,激动问道:“你叫他什么?”
“哎呦---”许大茂吃痛挣脱开妇女的手,“您劲可真大,他大名叫何雨柱,但全院子的人都喊他傻柱,因为---”
“傻柱,你还我姑娘。”
妇女像只愤怒的大鹅昂头往前冲。
何雨柱把原著剧情和傻柱记忆快速过了一遍,没检索出这一男一女是谁,“你谁啊?”
“你还有脸问我是谁?”
妇人伸手就要揪人领子,何雨柱侧身躲过,见妇人撅嘴嗦腮要喷唾沫,他连忙抄起三大爷家立在垂花门旁的竹竿。
咻---
竹竿往前一划,妇人吓得连连后退。
与妇人一道来的中年男子,喊着咿呀嘿往前冲。
卟卟---
何雨柱挥竿打了他胳膊几下,他就吓得往回跑躲到妇人后面。
妇人见近攻没希望了,眼睛咕噜乱转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
“老天爷哎,我姑娘自打进了城,就再没了音信,指定是被这吃黑枣的鳖孙糟蹋了困住了。京茹哎,我的心肝哎,你在哪啊?你要是听到了为娘喊声,就赶紧出来啊,京茹,娘不能没有你哎。”
“京茹...秦淮茹的那个堂妹?”二大爷震惊道。
妇人止住眼泪,斜着眼问:“是啊!怎么,你见过我家京茹?”
“见过啊,腊月二十四号那天,她双手插袖子在前、中、后三院乱窜,后来她出去上个厕所,嗐,没影了,秦淮茹找了好久,才从王波子女儿小梅那打听到,人早就坐公交走了。”
“走哪去了?”妇人像只斗鸡般伸直脖子,“我在家等多久了,都没瞅见个人影,她奶奶都急得哭瞎了眼,找不着京茹,我都没脸回去见婆婆。”
何雨柱捋清了情况。
秦京茹失踪了,她离开四合院后没回老家,她父母进城来找女儿。
可这特么跟他有毛关系啊?
“你女儿丢了,找秦淮茹去啊,跟我闹个啥?”
妇人怒瞪着他,“京茹进城是为了跟你相亲,咋没关系呢?”
“呦,还有这事呢?”二大爷看戏惊呼。
“脑子被猪啃空了,人家说啥你信啥?你女儿进城前,秦淮茹压根没和我吭气,你女儿进城后,秦淮茹跑到厂里和我提相亲的事,我明确拒绝不见,还把她奚落一顿,厂里的职工都能给我作证。”
出来看戏的阎解成,开口道:“没错,那天我在厂里领工资,听到傻柱拒绝秦淮茹了,再者说了,那天傻柱妹妹领着对象上门,他哪有时间相啊?”
“我不听,你们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妇人耍起了无赖,“傻柱,你要不把京茹交出来,我就报.警,让你去蹲大狱。”
“报去吧,我又不怕,谁心里有鬼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