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气得站起来跳脚,指着他鼻子就要骂,何雨柱大步上前,举起竹竿插鱼般插向妇人脚背。
啊---
脚背钻心的痛,令妇人发出惨叫。
男子龇着黄牙往前冲,何雨柱双手握着竹竿,打得他嗷嗷叫唤。
“再满嘴喷粪,我就把竹竿削尖,插得你俩满身红。”
妇人怕得直摆手,“不...不骂了。”
“还跟我要你女儿吗?”
“不...不要了。”男子浑身痛到发抖,他清楚就算俩儿子在场,也干不过这厮,立即服软道:“京茹失踪,都是秦淮茹那个臭婊子害的,我俩只跟她要人。”
“记住你刚说的话。”
何雨柱把竹竿放回了原位。
于莉瞥了一眼竹竿,又看向吓成猴的老公,内心鄙夷不已,阎解成要有傻柱一半强,她的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紧吧和遭罪。
“怵瘪子!”
于莉骂了一声,拉阎解成进了屋。
何雨柱拎着网兜回了中院,二大爷告诉妇人秦淮茹住哪家后,和许大茂一同回了后院。
夫妻俩扒着垂花门往里瞅了一小会,才进去敲响中院西厢房的门。
两拨人没谈几句,就吵吵起来了。
许大茂说得对,妇人劲很大,贾家没有壮丁,只有吃瘪的份。
何雨柱热好饭菜,和着噼里哐当的争执声,享受桌子上的美味。
西厢房越吵越凶,能听清彩礼、养老、赔钱、死磕等字眼。
经过‘还钱’事件后,院里的人知晓秦淮茹是个扯谎精,不愿再淌贾家的浑水,都只开窗支棱耳朵偷听。
末了,四合院三位主事下场,不知说了啥,争吵声竟渐渐没了。
但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天三位大爷去了后讨论出啥解决方案,还是在院里传开了。
秦家把一个奶娃娃,养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人,不能说没就没了。
找不着人,就当把女儿嫁出去了。
索要300块彩礼和每月1块的赡养费,不过分吧?
贾家要么赔钱,要么把人交出来。
事情未解决前,秦氏夫妇就住在贾家。
他俩很能折腾人,饭菜不合胃口,就扯嗓嚎哭:京茹,我苦命的儿,你在哪啊?
相中了棉衣,就抢过来往身上套,小当看不惯顶嘴翻白眼,就骂人是赔钱货。
秦淮茹去后院找王波子,王小梅哭哭啼啼说打酱油那晚的事自个什么都不记得了,找人作证路子行不通,她和棒梗就拿着秦京茹照片,进巷子里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是否见过照片上的人。
初六下午,正房!
炉子刚掏完炉渣,新媒球燃烧时散发出的热量,让屋内暖和许多。
何雨柱正窝在椅子上看小人书,何雨水则伏在桌旁画服装设计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