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了点头,“你虽然不像秦淮茹那样招摇,爱和有一腿的人说下流话,但你是后厨的人啊!我是后厨班长,后厨内有啥事,是我不知道的?刘岚,你恨李副厂长吗?”
刘岚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恨!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咒他生孩子没屁.眼。我更恨秦淮茹那个浪蹄子,车间里那么多男人,满足不了她吗?还跑去勾引别人的?”
“我有一法子,既能让秦淮茹吃瘪,还能恶心李副厂长,恶心到他一想到某个情形,就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
是好!”
刘岚来了兴趣,“什么法子?”
何雨柱飞快的往前后门张望一下,小声道:“假如李副厂长亲眼目睹秦淮茹跟别人共赴云海,他俩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刘岚面露讥笑,“秦淮茹心里啥滋味,我不晓得,但姓李的,会比吃了一坨屎还难受。可是,秦淮茹攀上了副厂长,哪还会跟旁人瞎搞啊?”
“我得到一个确切消息,秦淮茹跟一男的,约在晚上7点8号仓库,整唇枪舌战。”
刘岚听了这话,不禁回忆起烧腊肠那天,许大茂损完人,端着两人份的饭离开的方向,正是仓库所处方位。
不由得信了七分。
咚---
她高举菜刀,猛剁一下案板,眼神发狠道:“成,我约姓李的在仓库见面,让他亲眼看见秦婊子在别人那,是怎么发狼的。”
何雨柱夺过菜刀,“怎么,不想在后厨干了?你家那位不顶事,你要是因这事被撵去又苦又累、还没油水的岗位,你咋养活孩子啊?”
刘岚怔了一下,她刚头脑一热,就把话秃噜出来了,压根没考虑过后果。
“傻柱,你那有既能罚人又能护住我的招,对吗?”
“当然!你跟了李副厂长那么久,应该知道一些他的‘小辫子’吧?”
“知道!”刘岚叹了一口气,“但他属泥鳅的---滑得很,那些‘小辫子’,我一点实证都没有,不然早就举报他了。”
“听说过做贼心虚吗?你手里有没有实证,他又不清楚。你挑两三个不止你一人知道的‘小辫子’,缀语:不想让我把证据交给上头,今晚7点20来8号仓库谈封口费。”
“好主意,傻柱,你一点都不傻嘛!”
何雨柱把手伸进工具包,从空间内取出铅笔和白纸。
写匿名信,自然不能用后厨专用的条格纸喽。
刘岚伸手想拿走笔和纸,何雨柱却侧身躲了过去,“他跟你在一起那么久,认出你的字咋办?你念,我来写。”
“好!”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1965年5月,采购过节福利,开超额发票,而且吃回扣金额高达500元。10月,收葛家三粒金瓜子,摆清葛赖值班喝酒耍浑弄毁数台机器一事。12月,雇人写举报信,开会讨伐高亮,借着势头,黑账、赖账,全往人头上甩。”
何雨柱歘歘写完‘小辫子’,加上缀语后,把纸条递给刘岚。
“姓李的有开完早上例会,泡一杯新茶的习惯,我把纸条塞进他的茶叶罐里,一准能行。”
“好!”说完,他拿起铅笔,继续在纸上写字。
“咋还写?”刘岚疑惑道。
“哦,有个人啊,没得势前,就想对我下黑手,他呀,最近也攀上李副厂长了,防患未然,来一套整二送一。”
“需要我帮忙塞纸条吗?”
“不用。”何雨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