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将初棠一把拉开,生怕兵器不眨眼伤到了她。
她站在初凌远的剑前丝毫没有表现出害怕和胆怯,沉着而冷静的说:“上次根本就是锦萍陷害我,这次也是她设计陷害我!”
初凌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还狡辩呐?”
“她没有狡辩!上次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初凌远眼里还带着不耐烦,等着初棠接下来的话,锦萍有一丝心虚,双手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灵秀拿了一个包袱过来,初棠打开包袱,取出里面的一件衣裳,除了曼娘和锦萍,没人看懂这件衣裳有什么特别的。
初棠拿起衣裳,对锦萍说:“二夫人认得这件衣服吗?”
锦萍整个人吓的面色如土,舌头好像僵住了一般,竟好像说不出话,眼神不自觉的在躲闪。
灵秀又拿出一件衣裳,打开一看,竟是一模一样。
初凌远看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件衣服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也不一样,因为有一件衣服上面有沉香的气味,并且在地下埋了一个多月,所以衣服上也带了些泥土。”初棠抬起头看着锦萍说:“如果我没猜错,二夫人经常佩戴沉香的香包吧?”
初凌远不解:“她确实有佩戴沉香的习惯,那又如何?”
初棠继续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娘确确实实进的是你的房间,可是她刚进去就被人打晕了,然后二夫人将她从另一个方向的窗户抬了出去,接着在自己穿着跟我娘一模一样的衣服走出来,往刘捕头的客房方向走去,因为是深夜,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加上侍卫都是守一整夜,到了下半夜因为感到疲劳,所以警惕心自然会减弱,看到我娘进去后又出来,觉得很正常,自然没有细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夫人应该还有个帮手才能将事情顺利进行吧?”
初棠见锦萍已经慌了心神,继续道:“证据就是这沾了沉香气味的衣裳,常年佩戴香薰的人,就算哪天不戴了,虽然气味很微弱,但它一定还在。”
初凌远听初棠这番话,若有所思,韵过神来后,朝着锦萍大声喊道:“你给我过来!”
锦萍被这一声带着无尽愤怒的喊声,吓的双腿发软,她胆战心惊的走过来,来到曼娘的旁边。
初凌远对锦萍说:“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曼娘听到初凌远嘴里说出这句话,顿时觉得心中一冷,却又突然觉得有些释怀,原来,解释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啊。
锦萍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完全没有想到过如今的局面,完全没有准备好如何应付,如何反抗。
她慌乱的狡辩着:“老爷,这衣服它不是我的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