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见她竟还想狡辩,便继续打压道:“如果衣裳不是你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这件衣服的口袋里,会有这个?”
初棠将手伸进有沉香气味的衣裳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珠子。
“你没有发现你现在的耳环的流苏上,掉了一颗珠子吗?据我所知,这耳环是我爹送你的生辰礼吧?真正的特别定制,独一无二。”
锦萍看着这颗珠子,眼里的最后一丝希望黯然失色,她双腿发软,瘫软的直接跪倒在地上,深深的低头垂泪,不知该如何作答。
初棠紧紧握住这颗珠子,其实,这颗珠子是她的手笔,是她故意偷来放进去的。这个秘密,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够了!!”,初凌远不愿意在继续听下去,他其实不想知道这个真相,在这么多人面前,难道要他向所有人承认当初他错了吗?要他堂堂一个尚书,承认自己随意冤枉了一个无辜的人吗?他绕开那件事,转念说道:“这个事情以后再细查,现在我要先查清楚,到底是谁想谋害青妩!”
“是谁谋害青妩夫人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娘!”
“你是她女儿,你当然为她说话,你得拿出证据!”
初棠直视着初凌远,一句句雷电般凌厉的语气说道:“我没有证据找到谁是谋害之人,但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娘!我拿出证据后,我要你光明正大的放我娘出来,并且当着整个云洲城百姓的面,把当初的错误解释清楚!”
初凌远听到这一番话,诧异的看着她,仿佛有种陌生的感觉,他印象里的初棠,从来不可能能说出这种话。
初凌远克制着血液里的愤怒,全都溢入在眼神里,瞪着初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初棠露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既然冤枉了一个人,就要还她清白,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初凌远用眼神的余光打量着周围,侍卫和丫鬟们都面面相觑,他知道,虽然他们不敢当面非议,但私底下一定会议论自己是个不分清白,胡乱断案之人。但是,如果承认自己当初的错,一样会遭人非议!这个错就不该被翻出来,既然错了就该永远错下去。
曼娘感受到初凌远脸色不太妙,以她对初凌远脾性的了解,他绝不会做有辱自己颜面的事,棠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步步紧逼,她担心初凌远气急败坏会对棠儿不利,她打算委曲求全一步,柔柔的同初棠说:“能够放我出来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告诉云洲城百姓,棠儿,要不算了吧。”
初棠皱眉:“那怎么行,虽说那件事的舆论已经尽量在控制,可一定还有人暗中传递这个无端的罪名,凭什么惯着真正的恶人?”说完还瞪了一眼锦萍。
初凌远一时之间只觉得思绪极其混乱,心口慌乱的紧,他紧紧的闭上眼睛韵了一下神,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吩咐旁边侍卫的说道:“这样,虽然之前的事已解,但今日下毒之事还没有定论,曼娘身上带着麝香,依旧没有洗清嫌疑。锦萍也一样,有故意谋害曼娘的嫌疑。将她二人同时关押,慢慢将这两件案子查个清楚!”
初棠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满意,她想辩驳:“我娘不该再关进去!”
“你给我闭嘴!”初凌远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初棠这句话给爆出来,他极其凶恶的对初棠怒吼。
初棠不仅没有被呵斥住,反而刚想张口,却被曼娘拉住了胳膊,曼娘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针锋相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