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清让侍女简单打扫了一下,“玉骊妹妹,安儿,今日多谢你们为我解围了。”
“姐姐,今后都是一家人了,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玉骊刚才看见赵玉清被欺负的模样心中有些不落忍,可怜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官家女眷竟然如此软弱。
苏安歌却不这么想,赵玉清能在这种环境中隐忍至此,如今还能取代嫡姐成为相府夫人,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但自己对她知之甚少,只能观察一番再下定论,于是对她报以一个善意的微笑,“姨母,您以后就是相府的女主人了,不必如此委曲求全,有父亲在,他会为你做主的。”
赵玉清一想到苏汉文就难掩腼腆之色,脸色微红。她原本年纪就小,也未生育过,看起来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般,赧颜地对着苏安歌点点头。
果然不出所料,苏汉文当天夜里就宿在碧落院。第二日天刚亮,就让蒋心柔把管家钥匙交给了赵玉清,还源源不断地送了一堆胭脂水粉、首饰衣裳,之后几天苏汉文更是沉溺于那温柔乡中,一连几天宿在碧落院,与赵玉清恩爱欢好。
苏安歌并不觉得诧异,赵玉清出身清流书香世家,琴棋书画、诗文插花都不在话下,年轻貌美、性子绵软,正对上了苏汉文的胃口。
再过一个月就是苏安歌的及笄礼了,因苏安歌和苏星楚生日只差一月,苏汉文决定两人一起办,这样排场更大一些,也更好让京都之人好好看看他相府的绝色双姝,为他挣些面子。
蒋心柔和玉骊都聚在安昭阁帮苏安歌准备及笄礼上要用的东西,再加上采薇采莲白芷三人吵吵闹闹,院里倒是很热闹。
玉骊在十几条布匹中挑来选去,始终不太满意,“安歌,这些料子都有些过时了,上次吴将军送你的那些我看着倒是不错,怎么不拿过来选选?”
蒋心柔拿起一枚蝴蝶金簪细细看着,“那些料子,原本是收在库房里的,如今大部分都被相爷借花献佛给了碧落院那位了。”
玉骊撇了撇嘴,小声说“哪有做父亲的抢自己女儿的东西,安歌生母留下的遗物有限,将来嫁人也没多少嫁妆,怎么还给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