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像,真像…”老管家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江韵婉,喃喃自语。
“像什么?”江韵婉满脸疑惑。
“你不觉得你跟屋里那个女人很像吗?”
“啊?…”
“那个女人可把三少爷害苦了。”老管家眼中透出狠厉,咬着牙关说道。
听言,江韵婉没有急着回答,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到老管家身旁,手里捏着一把瓜子,就等着老管家爆料呢。
“老先生,那个女人跟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匪夷所思,缠绵悱恻…”江韵婉磕着瓜子,眼神闪烁着希冀的光彩。
“都怪屋里那个女人!”老管家遥指而去,咬牙切齿。
“那个女人我见过,次她到劝业场听曲子,直接打赏了很多大洋,可是都被师傅扔了,还说她的钱是臭的。”
“呵呵,可不是么,她算什么东西啊,她是老爷家的一个丫鬟,可是三少爷偏偏喜欢了她,带着他从家里偷着跑出去了,四处里卖唱,你说这不是有病嘛…”老管家愤懑难平。
“那她怎么没和师傅在一起啊?”
“这样的贱女人,能信得过嘛,她把三少爷害成这样,结果自己一甩手,跟着官老爷享受荣华富贵去了,留下三少爷一个人过这苦日子。”
“那她现在在那里?”
“彭远你知道吗?以前是个团长,后来在张勇手下做事,当了什么局长,那个女人就做了彭远的姨太太了。”老管家娓娓道来。
……
“师兄,我对不起你,你把我忘了吧,你赶快跟家福回去,到老爷灵前叩个头,大少爷二少爷他们都是宽厚的人,他们会原谅你的,你回去找个值得你爱的人,好好过日子。”
“呸,你个贱人,我跟你早就没了关系,我们家的事要你来管?你赶紧给我滚!”
“师兄,你骂我打我吧,把气全出在我身,别不回家啊,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老爷去世了,以后你想回也回不去了呀。”
“你说完了没有?”
“师兄…”
“说完了赶紧走,我在也不想见到你!”
“师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得回家啊,求你了…”
“家福!”
“三少爷…”
“你赶快赶这个女人走。”
“三少爷…”
“世界在也没有三少爷了,只有卖唱的魏渊。”
“家福,你赶她走,你也赶紧回去,以后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们了。”
魏渊诀别的脸庞,就宛如捻猴子走的老唐僧。
此时那贵妇跪在地,早以是苦的梨花带雨,抽泣哽咽。
“起来吧。”
“回去吧,拉不回来了。”老管家拉她起来。
“三少爷,保重。”老管家深鞠躬,怅然离去。
魏渊坐在高堂之,望着一个个离去的背影。
独守空房,凝重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表情,孤单的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