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的四九城,这一天,太阳已经西斜,春风已经吹开梨花,
下午六点多的空气还显着有些寒冷,百姓们似乎很少去觉察环境的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树抽出嫩芽,更是不知道湖水什么时候结冰,有的只有生活的琐事跟柴米油盐,因为这就是生活。
何雨水脸色很不好,她穿着一身淡蓝色洗得发白的青年服,衣领跟衣袖都打着浅色四方形的补丁,瘦弱的身材衬托出她不屈的脸,她眼里似乎有仇恨,更多是则是无助。
何雨水今年17岁,在高中二年级,一个星期回来一次,回来取下个星期要吃的粮食还有生活费,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何大清在55年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了,跑去了保定,临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两套房子,还有50元钱。
从那天起,她就跟自己的哥哥一起生活,她的哥哥大名叫何雨柱,小名叫傻柱,55年何大清走的时候给何雨柱办了工作,在红星扎钢厂食堂当学徒工,一个月17.5元钱,再加何大清每个月邮来的20元钱生活费,兄妹俩生活质量不比一般人家差。
这年代没有父母的孩子有很多,兄妹俩也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毕竟日子还要继续过,新政府以人为本,杜绝地痞流氓,没人敢欺负人,兄妹俩都得以长大,人一长大面临的就不是吃喝问题,还有种种的问题,有的能解决,有的解决不了,而解决不了的占多数。
何雨水收敛好心态,出门看了看门前的蜂窝炉子的铁锅,正想着入神,一个青年揉着脑袋走了过来闻闻味道说:“可以了,再去地窖拿点辣酱,这炖土豆不配着辣酱吃,根本咽不下去,有葱的话切点葱丝,要是有点香菜就好了。”
何雨水看着青年很是嫌弃的样子,直接说:“哥,你拿我钱了。”
青年就是何雨水的大哥何雨柱,何雨柱今年26岁,算是巷子年龄最大的未婚青年了,剩下的都有各种问题,何雨柱一楞,正要说话,一个面相祥和的大妈走了过来,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几片猪肝,猪肝片很大,平铺在盘子里,感觉很多,实则没几片。
大妈脸色不好赶紧过来说:“雨水,怎么了。”
“一大妈,我钱丢了。”
“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没有,钱是学校给的补助金,我就夹在本子里,本子就放在书桌,今天回来,我一翻,钱就没了。”
何雨柱脸色不好,接过一大妈手里的盘子说:“多少钱,我待会儿给你。”
“三元四分钱,哥,不是你拿的,我就去报警了。”
何雨水冷着脸说完这句话顿时让两人慌了,因为他们是知道谁拿的,何雨水也想借着这个事让大家看看中院贾家都是什么人,一大妈赶紧说:“雨水,可不能报警,这公安一门,咱们院的脸还要不要了,柱子把锅放下,雨水跟我去找一大爷。”
何雨水点了点头没去管一脸纠结的何雨柱,两人直接去了中院西厢房,两人前后进了屋,屋里有两人,一个中年壮汉,壮汉有着忠厚的脸庞,宽大的肩膀正在试穿刚缝补好的工作服。
一大妈赶紧说:“老易,雨水放在本子里钱没了,有三元四分,雨水要去报警。”一大妈说完就不经意的看了旁边一眼风韵犹存,如同蜜桃的妇女,妇女脸色顿时一惊,也收起浅笑的脸庞,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何雨水。
易中海不慌不忙的把衣服脱了,小心的把衣服放在椅子说:“雨水,什么时候的事,不要那么极端,出什么事,还有一大爷给你做主。”
何雨水一脸不屈服的说:“一大爷,周一早我走的时候钱还在,今天我放学回家,看着家里没食用油了,想去粮站去买,发现钱没了,我问我哥了,他说没拿,我认为是有人偷了,还有一大爷,我认为报警不叫极端,开大会吧,要是没人承认,我就去报警。”说完又往门口退一小步,有些决绝的意思。
妇女赶紧低头下压下心中的惊骇,她是知道谁拿的,她晚回来,她大儿子棒梗儿给了她2元钱,说是捡的,易中海笑着说:“高材生就是高材生,我不是说报警极端,而是你的想法有点极端,这个院子都是你的长辈,都是看着你长大的,没有破不了的案,更是没有理不清的头绪。”
何雨柱这时候进来说:“行了,钱是我拿的,回后院吃饭。”
“哥,钱就不是你拿的,你为什么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