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牙疼直接说:“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好好学。”
“我看傻柱说的对,这钱啊!有没有都不一定。”
几个人看向门口,就看着一个胖大妈直接进来了,进来的时候还撞一下何雨水,何雨水忍着没有动一下,美艳的妇女赶紧说:“妈,你怎么来了,我这来看看给一大爷缝的衣服如何了,不行还得改。”
胖大妈没在意其他,直接说:“我这不是听到有人说话没有把门,就进来听听。”
何雨水也不管了说:“好,那我就去报警,我说不明白,公安来了,我看能不能说明白。”
何雨柱赶紧拉住要走的何雨水,看了看美艳的妇女说:“行了,都累一天了,钱我给你。”
“你干什么,你明知道钱不是你拿的,你为什么要认,你说啊!”
何雨水的突然咆哮,不但让何雨柱愣住了,让邻居也都愣住了,几个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有人说话,直接说:“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雨水你应该明白,这么多年,你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听大茂哥一句话,房间落锁,我跟二大爷说了,在记住你大茂哥说的话,毕业了就去保定找你爹大清叔,那才是你家人,你哥心思不在你身。”
何雨柱一脸愤恨的出来说:许大茂,“滚蛋,显着你了。”
“当然显不着我了,我这看不惯你们一帮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这叫见义勇为,我去报警,这大院我看就没公平。”
许大茂刚把自行车正了过来要出院,几声“慢着”同时响起,但许大茂就当听不见,更快往院外走,但自行车被后座被人拉住,还有一个笑意盈盈的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过来挡住他说:“大茂都结婚了,岂敢胡说,咱们院没公平,这不打我们三个管事的脸吗?”
许大茂没去管眼前的人回头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何雨柱说:“就跟我能耐。”说完挣脱开了何雨柱的手,把自行车又调转过来看了看院里的人直接说:“我说这院有贼,还是一个没爹的玩意,我今天在说一遍,我不管别人,我们家必须落锁。”
邻居们看着许大茂去后院了,何雨柱拉着何雨水也回去了后院吃饭,各家都散了,其实很多人家白天都有人,没有人的少,胖大妈还有美艳妇女也走了,他们回对面东厢房。
何雨柱心疼的给了何雨水3元钱,又去盛菜,兄妹无言的吃着饭,何雨水边委屈边流泪的说:“为啥啊!爹这样,你也这样。”
“别跟我提他。”
一句话堵死了何雨水要说的千言万语,她只能流着泪吃饭,何雨柱看着她这样也是烦心,咬一口窝窝头说:“我不用你管,你争取考个大学。”他还想说以后别回来了,但他说不出口,只能继续吃饭。
各家都在吃饭,其实四合院有贼的事大家都知道,是谁也都知道,没想到以前丢的都是白菜大葱,这回丢的可是钱,虽然是何家的,但也是钱,偷东西跟偷钱是两个概念,很多人脸色都不好。
美艳妇女回家就拿着条数开始打一个半大孩子,孩子大了,也打不动了,但她也生气,还有需要给别人看,顿时屋里乱作一团,胖大妈也过来拦着说:“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在敢打我大孙子,我跟你拼命。”
秦淮茹看着哀嚎的棒梗儿,更是看着什么都不懂的婆婆,直接把条数仍在地,趴在桌子哭了,两条马尾辫垂在空中,随着抽泣声而不停的抖动,显得她很是委屈,两个小姑娘过来安慰秦淮茹,让她不要哭了。
但两个孩子更多的还是留意桌子的一个盘子,盘子里还有一片猪肝,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片猪肝似乎有了活力一般引诱着两个不大的孩子。
易中海也在吃饭,他也在吃猪肝,他很喜欢吃猪肝,但更喜欢爆炒猪肝,嫩滑爽口,完全不会有油腻干柴的感觉,不像这种卤制的猪肝,太硬了,等他把一片猪肝咬碎嚼烂咽进肚子里说:“雨水也大了。”
一大妈在吃圆葱,听易中海的话后,想了片刻就笑了,棒梗儿这两年就去正房何雨柱屋里翻东西,很少去后院何雨水的房子拿东西,他是怎么知道何雨水有钱的,肯定是何雨水故意让棒梗儿看到的。
他们也知道为什么,没有去责怪何雨水,也没有去怪任何人,怪就怪老天爷,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们的养老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