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一方大员。”
司马义夸赞道:“要是大人知道两位大人如此诚恳,该有多高兴啊。”
“可惜啊,两位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悄无声息的就将宴会现场围的水泄不通。
司马义自然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士兵压着两个人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司马义忍住笑意问道。
“禀告司马大人,郡守大人有令,将这两个贪官污吏交给大人审问。”
百夫长抱拳。
“大人在何处。”
司马义问道。
“大人正在查看红河历年账目和军队情况。”
司马义点点头:“把人带来。”
“大人,这……?”
百夫长迟疑,见司马义面色铁青,随即说道:“大人,我看还是明日吧,今日有两位大人在,多有不便。”
“这两位都是红河的重要官员,难道他们会徇私枉法吗?”
百夫长急忙道:“小人不敢。”
这才将两个五花大绑的汉子押到了前面。
“本官问你,你官居何职?”
“小人是府库清点员。”
“小的是军械司看守。”
“大人,冤枉啊。”
两个不入流的小厮跪在地,磕头如捣蒜。
“冤枉,证据确凿,何来冤枉。”
百夫长将查到的证据的全部交给了司马义。
“大人,这是他们两人和外人往来的账目及其书信,卑职从他们家中搜查得来。”
两个小厮面如死灰。
他们和西域蛮子互通的书信落在了他们手中,如今活命已无可能。
“说吧,谁是你们的幕后之人。”
司马义面色平静,但是目光不容置疑。
此刻的刑道荣和曾树文面色煞白。
刑道荣武将出身,没有曾树文那般沉稳。
不停的用眼神暗示两个跪着的小厮。
“说不说。”
百夫长手中的凉刀已经架在了军械司看守的脑门。
他们那里见过这样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
大汗淋漓。
“说吧,我家大人说不定会网开一面。”
司马义继续说道:“我家大人离开陵洲的时候老王爷说过,红河境内任何人大人都有生杀予夺之权,任何官员都有任免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