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实说,大人不会为难你们,但是若继续顽抗,怕是见不到每天的太阳了。”
“刑大人救我啊?”
“曾大人,救我?”
小厮吓得瘫软在地,朝刑道荣和曾树文哀求。
“你二人在衙门共事多年,不成想竟是如此大逆不道,勾结西域,盗窃府库,该杀。”
曾树文一句话直接宣布了他们死刑。
“刑大人,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看守军械司的小厮痛哭流涕。
“快说……。”
“究竟谁才是你的幕后之人,还有那些同党。”
司马义大喝。
“司马大人,这等奸佞小人应当速速处决,以儆效尤,没有继续审下去的必要。”
曾树文笑呵呵的说道。
“是吗?”司马义笑道。
“司马大人,小人招供便是。”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大人,主谋就是他们两个。”
“没错,就是他们。”
随着两个小厮的指证。
刑道荣和曾树文面色一紧。
“你竟敢污蔑我和刑大人,该当何罪。”
而此刻的刑道荣已经放弃了挣扎。
他坐在椅子,眼神慌张。
此时的刑道荣心里边只有一个念头。
刑官任三把火,这第一火就就烧到了他们的头。
而且必然是魂飞魄散,他的下场可能比起那司马义口中的军中粮官。
可能还要惨一万倍。
“好大的胆子。”
司马义好大的胆子让曾树文已经必死的心又重刑燃起来了希望。
“两位大人是什么人?红河的两边天,一文一武,将红河治理的井井有条,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司马义大怒,指着两个小厮大骂道:“你们狗急跳墙,竟然胡乱指正,难不成还要罪加一等吗?”
“司马大人明察秋毫。”
仿佛是将死之人抓住了那最后的光亮,曾树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点头弯腰到:“司马大人,他们完全就是扭曲事实,相互攀咬,还请大人为等我清白,杀了这二人。”
“这完全就是诬陷,赤裸裸的诬陷。”
“大人,我曾树文为官几十年,从来没有做过丝毫对不起治下百姓之事。”
这位主簿大人这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司马义看看。
“好大的胆子,如此攀咬,难不成当我司马义是傻子不成。”
司马义拿过百夫长手中的凉刀,没等这小厮再说一句话,只听见噗嗤两声。
两颗硕大的人头滚落,只余下鲜血喷涌的半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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