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们明明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掉脑袋的却是他们。
“义跟随大人多年,最恨的就是死到临头还攀咬别人的小人,这等小人,留着何用。”
司马义扔掉手中的凉刀,黑着脸骂道。
等他面对刑道荣和曾树文的时候又是一副笑呵呵的面孔。
不紧不慢的挥挥手:“拖下去,喂狗。”
“遵命。”
紧接着便有士兵开始收拾。
清水撒,扫帚过后,地面干净如初。
谁能知道这里刚刚落下了两颗人头。
“两位的人,看来这红河内居心叵测之人不少,日后行事,还望小心才是。”
司马义正色道:“像他们这等色厉内荏之人,虽然大人信任两位,但是也架不住他们的挑唆啊。”
“司马大人,我可以保证,对郡守大人一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曾树文急忙表达自己的忠心。
“这就好,这就好。”
司马义点点头。
这时候刑道荣和曾树文心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又怎么看不出来这场戏的目的。
今日这那里是叙旧,完全就是一场鸿门宴,而且是专门给他们摆出来的。
今后若是刘烨这位郡守吩咐的事情办好了,那就相安无事,但是若是办不好,那就是灭顶之灾。
也就是说,他们的脑袋只不过是暂时还在。
面对惊慌的两人,司马义道:“两位大人也不要多想,只要是我家大人的人,一向都是只有好处,绝无坏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还望司马大人多多美言。”
曾树文笑着道。
“那是自然,以后都是同僚,岂能见外。”
司马义问道:“两位大人在红河为官多年,自然是对此地知根知底,那这府库的钱粮和军械司的兵器铠甲可就有劳二位大人了。”
这时候他们还哪里敢有半点推辞。
“这是卑职应该做的。”
“不错。”
司马义赞赏的说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位大人不愧是红河的台柱子,只不过这两件事情都难免得罪人,大人的意思是为了防止两位的家眷被奸人所害,我已经让人接到了郡守府内。
这也是为了家眷的安全考虑,等两位大人大功告成,我自当亲自送回府。”
“郡守大人想的周到。”
曾树文笑道。
“是啊,这样的好事情,怎么会有异议。”刑道荣附和。
尽管他们知道刘烨是在拿他们的家眷作为人质,但是人在屋檐下,他们又能如何。
只要脑袋还在,其他的都是小事。
“两位大人何事如此开心。”
此时一袭青衣的刘烨缓缓出场。
“没什么。我和两位大人一见如故,就多聊了几句。”
司马义笑呵呵的回应。
“那好,我们一起喝几杯。”
刘烨坐下来,招呼几人。
这场酒宴直到后半夜才结束,但是曾树文和刑道荣却一直心不在焉,浑浑噩噩。
直到大街的凉风吹在他们脸的时候,才有了些许清醒。
两人对视一眼,只有眼神中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