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颍川戏忠前来拜访。”
陈福躬身来到侯府书房,看向正在读书的刘宏。
(戏忠,戏志才,生年不详,史料记载的只是早卒,五十岁之前死亡甚至包括五十岁都在英年得范围之内,历史上的阿提拉,47岁死亡,记为英年早逝!
贴合史实,戏志才身为寒门,没有显赫的出身作为依托,就连荀彧都是二十八岁的时候才得到曹操的重视,还有程昱,五十多岁才被曹操征辟,所以断定戏志才在投靠曹操之时,应该是四十岁左右。
当然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我这并不是胡编乱造瞎写的而已.....
还有说平均年龄的,历史上除少数几个死的的早的,那些名人文士,哪个不是活到了七老八十?平均年龄低,那是因为战乱加上大量的婴儿夭折。)
刘宏放下手中书籍,略微思索一番,戏忠,戏志才,是一个仅在史书中提起了那么寥寥几笔的人物。
这个人物出现的是不是早了点?刘宏微微有些诧异!按照那些所谓的专家臆测,戏志才应该没这么大吧?莫不是自己的到来隐隐之中打乱了时间线?
玄之又玄的东西,想不通,刘宏也就不再多想。
“请。”
“诺。”
刘宏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来到客厅等候。
不多时在陈福的引导之下,一名年约十七,身形消瘦,略显病态的青年来到客厅拜见刘宏。
“在下颍川戏忠,见过君侯。”
见到此人衣物虽然破旧却也干净整洁,言行之中充满了一股自信,气度非凡,刘宏不由多看了两眼。
“先生客气,请入内叙话!”
戏忠微微颔首:“多谢君侯!”
入得厅内,刘宏看向管家陈福。
“奉茶!”
“诺!”
陈福应是,随即向着后堂走去。
“先生请坐!”
“谢过侯爷。”
戏忠拱手道谢,而后跪坐于客座之上。
“先生既然是从颍川而来,可曾识得慈明先生?”(慈明先生,荀爽,也就是荀彧的叔父。)
“在下与慈明先生乃是忘年之交,听闻君侯之名,心生仰慕,特来拜会....!”
戏志才笑了笑,然后向刘宏道明了来意。
刘宏轻轻一笑,“慈明先生过誉了,吾虽不才,但不敢有辱家父之名,故而如此,力所能及者,不过这百里封地,纵有些许名声又有何用?”
“君侯不必自谦,忠一路走来,所过之处可谓是百里荒地、人烟稀少,所见之百姓无不面黄肌瘦、垂死挣扎。
可是这河间境内却让在下耳目一新,与其他地方相比可谓是云泥之别.....以此足见君侯之能也!”
戏忠言辞之中并无半分恭维,看向刘宏的目光也满是敬佩。
他出身寒门,游历四方,深知百姓之苦,自己一身所学,除了光耀门楣,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重现大汉往日之繁荣昌盛,以此告慰先祖在天之灵。
“承蒙先生夸奖,然人有力穷,吾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刘宏话语中透露出了一丝落寂,在戏忠看来这是一种心怀壮志,却无法施展的凄苦。
就在两人说话间,陈福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从后堂而来,盘中两杯热茶冒着热气,一阵独有香气飘入客厅。
戏忠闻到此香气不禁眼前一亮。
“杯中之物,莫非就是慈明先生所言之香茶?”
戏忠盯着托盘上的茶杯,喉结忍不住的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