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凶案现场。好久没遇到了,庐州大小地方,不说是路不拾遗,也绝无命案发生。
拿长枪的是个孩子吧!胆儿真肥啊!敢在这里闹事,是不想活了吧!小小年纪有什么不好,非有厌世的情节,可惜了啊!
可看他们的样子,一点都不怕吧!一定是大雪迷了眼,看不清了!
“你们当街杀人该当何罪?来人,把他们都送到衙门里去!”骑马的将领下来都没下来,直接命令!
“是!”领头的两名士兵上来就要拉人。秦世顺对小二的屁股狠踹一脚,“啊、、、”呻吟声起,在众士兵眼中已死的人,慢慢坐了起来。
两名士兵一时进退不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死啊!
小二见到士兵来了,如见佛陀临世,哭诉道:“大人,他们不顾王法,对草民公然行凶啊!还有我那兄弟,被他们打的也不知是死是活,正在后面的大街上躺着,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秦世顺打算把人揣醒,证明清白。谁知这小二颠倒是非,怒气又涌,辩道:“大人,他们都是贼子,所说之言尽是假话。他们趁草民兄弟二人不在,入室抢劫不说,还带走草民之家弟,以作他谋。草民为了家弟的安危,情急之下才打伤了他,请大人明察!”
小二急了,就怕失去庇佑。“大人你别信他的,他在撒谎,草民根本就没有抢劫,更没有带走他们的家弟,大人明察啊!”
南进抱着阿傕走过来道:“草莓们有没有撒谎,大人只管让人去福来客栈地字四号房一查便知!”草民二字好生别扭啊!
小二抢白:“大人,草民们都是本地的良民啊!而他们都是外地的奸商,来发国难财的,大人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当兵的最痛恨奸商,你们就是清白的又能怎么样!
将领下令:“来人,去查!”
小二见站在秦世顺跟前的两名士兵跑了,心里有些打怵。他们一定要是奸商,无奸不商的奸商!
风雪更加肆虐,如刀如鞭,无情的吹打在众人脸上,不打退缩不罢休!
士兵们站如松,毫无萎缩之像,南进不由对骑马的将领刮目相看。这一看不打紧,竟是越看越惊喜。
是自己苦苦追寻不得的人——岳祺泽,他真来这里当兵了。一年时间,由一个虚名的武修郎成了一个军都指挥使。
南进把阿傕给秦世顺,直来到距他两米远之处站着,压制着激动问:“大人可记得草民?”
岳祺泽仔细一看,桀骜不驯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水光,让人很快能联想起它们的主人。“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一出,小二立即装死。找死啊,既然是相熟的,为何早不说出来?也不至于都得罪光了!哎哟我的娘啊!
秦世顺眼里放光,人找到了!这一天惊吓惊讶惊喜滚了个遍,终生难忘啊!
他真的记得自己,这不是做梦吧!指甲狠狠戳进肉里,感到尖锐的疼痛,南进才相信眼前之景都是真的。“回大人,我们是来找人的。”
也是有缘了!这事本不该自己来管,凡遇到刑事,不论是非曲直,涉事之人全部交由衙门管理。也许一开始震惊人命关天,后又因有趣吧!
“噢,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找人?”
“回大人,草民们找人的时候,阿傕被人劫走,好在发现的及时,剩下的您也看见了!”
岳祺泽记得他们一行有三人,那包在被子里的定是那个孩子了!不用审,也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了。
那剩下的人、、、“来人,把他和后街上的人送到衙门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