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苏瑶琴手里有毒门的东西,苏晚清摩挲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那块银龙脊是被苏瑶琴偷走的,当时恩人在研究一本古籍医书,里面要用到银龙脊当药引子。
瑶琴当时六岁,天生聪慧,自己仗着人小,大人都不注意她,一下子就把银龙脊给偷回来了。”
楼下丝竹管弦,齐齐作响,两个贴身侍女带来一对捧着钗裙胭脂的女人进来。
“晚清小姐,那东西被我收起来了,如果你想要,还请你把瑶琴完完整整还给我。”
萍依朝着她跪下,重重磕响头,吓得苏晚清把她扶起来。
“别跪了,跪来跪去,我还是得看在银龙脊的面上饶过苏瑶琴,她真的好命,有杨踟蹰当娘,杨相思当祖母。”
苏晚清阴阳怪气,但是看上去还是之前那副样子。
又说了几句,苏晚清自行下楼。
萍依由着侍女们为自己梳妆打扮,自己安静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这副空空荡荡的壳子。
云国取消了宵禁制度,很多达官显贵都喜欢长期住在青楼,更有大胆的直接把官服丢在青楼。
苏晚清冷眼看着朝堂上为民生社稷争得面红耳赤的官员,个个肥胖如猪,少有清瘦的,就算有,也是跟精尽人亡的痨病鬼一样,两眼青黑。
聒噪喧哗,大声调笑,精疲力尽喝酒划拳,还有个胖得出奇的胖子喝醉发酒疯,搂着另外一个大胖子跳胡旋舞,你撞我我撞你,摔得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苏晚清只觉得这个世界从未如此吵闹,默默推开包厢的门。
原离正捏着半块绿豆糕狼吞虎咽,被苏晚清吓得噎住,捶胸口喝茶,才顺下去。
“人手都要安排好了吗?”
苏晚清躺在贵妃榻,揪着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