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
三皇子府内,自瞧见季越身影,秦塬就和脱缰野马一路横冲直撞而来,带得人一个踉跄,“我好想你。”
打上次季越悄无声息出现又悄无声息离开后,他有半个多月没见到人,真如独守空房的寂寞寡夫,从早到晚孤枕难眠。
“事情还、没有办完?”
秦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哀叹抱怨:“你怎么好慢!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这么厉害!”
“当然。”面对季越夸奖,秦塬笑得比被小喜子夸时还要高兴,“我把东西、给母后了。”
“那就好。”季越眼神幽暗,“有被旁人看见么?”
“当然、没有。”
秦塬气呼呼鼓起一侧嘴巴,“我很、小心的!”
以找林太医为借口进入皇宫,再逛到自己的清宁堂,进入殿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条密道,按照季越的安排,将小盒子递给密道内接应的黑衣男子。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就连随身的小喜子也不知道。
“很棒!”
季越再次夸赞,坦然接受秦塬讨好的亲吻舔舐,知道这个时间点小喜子正在忙他的“另一份工作”,不会有人不识趣打扰,季越轻笑着将人打横抱起。
温存过后就是办正事。
揣上怀中的信件,吃了就跑的渣女季越撇下尚在昏睡中的秦塬,无半分心虚头也不回地一溜了之,趁着所有人没注意,七拐八拐进了三皇子府后街西道的黄家后院。
此时正是官员下朝时刻,推开书房门那刻,黄愈被不知怎么出现在此的女子吓得一跳。
“你,你是何人?”
黄愈小心翼翼后退,手按在门框上,似乎随时准备夺门而去。
“黄大人贵人多忘事,二次当新郎的“喜事”还是我家主人帮忙摆平,这么快就忘了?”
“是你!”
“是我。”人皮面具下的季越嗓音生硬无机质,硬生生逼出人的鸡皮疙瘩:“黄大人感激不尽,允诺主人将来必定肝脑涂地、结草衔环报答,不知还做不做数?”
“我那是,我……”
黄愈急得一脑门汗,当时心中烦闷喝多了酒,一觉醒来就被自称芸娘的人缠上,还声称若是黄愈不抬她进府当夫人,就要把事情闹得天翻地覆,让黄愈丢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