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就如景湛说的,他给的教训足够多足够深印于心海。
床事,她不妥协完全到那步,景湛并不强硬要求。
但有关此方面,他也不会严格苛刻的去压制亏待他自己。
老景湛能折腾的样式繁多,有不少是她跟现代景湛没研究过的……
痕迹斑斑遍布的躯体,每块肉每秒都疼着,比现代景湛锁她那次要凶得多。
她驯顺服从,景湛就温柔体贴,她推拒不愿,景湛便狠厉相待……
老景湛对她适才的主动解释还算满意,单手托抱她,另一手拿桌上的画作,笑着询问:“像不像?”
顾清越瞥着画点头,“嗯,像。”
女孩态度不够热情,景湛登时收紧坐他臂弯中的腿,嗓音照刚才沉郁几许:“重新回答。”
立在桃梨大院门口的许进李公公都看不下去了。
李公公小眼睛朝许进捣弄,掐嗓说:“咱们陛下在这么下去还不把人逼疯了。”
“我看挺悬的。”许进蒙面低头跟李公公嚼起圣上的舌根:
“你瞅瞅圣后马上都要瘦成陛下手中的画纸了,
这薄薄的一片,看着可不如刚来宫里那会精神头好。”
景湛没听见他们的谈话声,很有耐心的等着顾清越开口夸奖他。
顾清越现在特别识时务,双手提起画卷两侧的木杆,赞许:“哇!好漂亮啊,景湛你好厉害。”
“既然小阿狸喜欢,我们拿去房里挂起来好不好?”景湛吻吻她的发,俊美的脸庞终于有了笑容。
两人进屋将画置好,景湛又命许进去他寝殿书房,取出一幅与顾清越相配的自画像一同裱进墙面。
看着两幅极为相称的人像,景湛愉悦地眯起双眸,好心情直接升至高峰。
“陛下,沈润云求见。”李公公由外进门,看着站于画前的男人道:“他说您交代的事已办妥,东西给您带来了。”
李公公不知沈润云所说是什么东西,当着顾清越面未避讳。
景湛睨他的眼神却凌冽无比,李公公脚底软了软,随即垂头不敢再多言。
方才李公公讲的话顾清越其实并没分出心思去听。
她最近精神状态恍惚不定,有很多时候神思会在不知不觉中自行游走。
这种情况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景湛训斥完李公公转头好像同她说了些什么,她也只看景湛的嘴开启然后闭合,就走了出去。
黄金屋剩下她一人。
顾清越来到卧房的镜台前坐下,黄镜中的自己样貌未改,赤色的眼瞳却缺少了丝明光。
黯淡的赤瞳仿佛风暴雷雨过后残剩的一株花枝,凋零零,欲碎落……
“圣女姐姐。”
“圣女姐姐!”
轻小的声音夹伴狐族人才会喊的名称恍然越窗而入。
顾清越猛地抬头去探。
红狐小小的身子费了极大力气才爬进屋。
今天是她央求顾琛带她来得,她去牢房看过,银狐满身的鞭伤,气弱到几乎没有。
皇宫法环居多,她没办法救银狐。
所以她趁顾琛去办事没空管她,不备之时,强抵法环的压制力偷偷溜进桃梨大院找顾清越。
红狐力虚,爬进屋就摔落至地,她怕让人发现起疑便死撑着忍疼不叫。
顾清越急忙过去抱起她,语气担忧:“小红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