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月智骁一党仍旧虎视眈眈、伺机而动,但又惧怕月锡元狠戾的手段,也不敢作声,但多日早朝未见皇上亲临,朝堂之上也是人心惶惶,更有甚者提出改立新皇。
柳友林心想道谁人不想坐上这皇位,就连他月锡元恐怕也不能不心动,只是未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而已,向前走出。
“摄政王,臣有事要奏。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抱恙,现在不光是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了,整个月国都人心惶惶,臣斗胆请摄政王三思而行啊。”
这些日子柳友林也看出自己的庶女柳雪宁心思缜密,比嫡女更能担当大任,又对这摄政王心生爱意,但奈何是那庶女身份,若是他能趁此助摄政王成为这一国之主,那他便是有功之臣,届时立柳茹嫣为后,柳雪宁为贵妃,他就是这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丈。
月锡元还未作何反应,一旁的月智骁早已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将跪地的柳友林拖出去斩了,此等时候提出改立新皇,对他而言毫无胜算。
“柳尚书,国确实是不可一日无君,但我堂堂月国有当朝皇上坐镇,本王皇兄也仅是龙体抱恙,让本王代理朝政几日,柳尚书现在提出改立新皇,是想陷本王于不义吗?”
月锡元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笼罩着整个大殿,让那俊美无俦的脸色冷若冰霜。
“微臣不敢,微臣妄言。”柳友林好似感到了冬日的寒意,双腿竟有些打颤,啪叽跪在了地上。
“既然柳尚书知道自己妄言,传令下去,柳尚书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三日。”月锡元声音阴鸷,不容反抗。
“微臣谢摄政王。”今日的柳友林真的是丢了西瓜又丢了芝麻,还被吓得不轻。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王公公一旁叫喊了一声。
“退朝。”各位朝臣见月锡元已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释放了出来,大口着喘着气。
月锡元先去承乾宫看了一眼皇上,又去寿康宫给太后请了安,陪太后用过了早膳,回到了御书房处理奏折。
太后有江洛陪着,心情好似好了一些,早膳也是马马虎虎用了些。
“一群没用的废物。”啪叽……月智骁在延福宫手拿一盏茶摔在了地上。
“骁儿为何生这么大的气?”陈太妃闭目养神,任由着秋嬷嬷给她按着额头,这些日子她的头痛一直没停过。
“还不是朝堂上那群废物,见到月锡元连个屁都不敢放。”月智骁越说越气,若不是他还需要这些人,早就砍了他们了。
“母后这是头疼病又犯了?”
“这哪是又犯了,是压根就没好过,太医院的那些废物,连个头疼病都治不好,要他们有何用!哎哟……”陈太妃攥着手里的帕子,猛拍了一下桌案,头一下子更疼了些。
“母后别生气了,等儿臣登上这皇位,都将他们的头砍下来给母后解气,对了母后,儿臣得到消息,玲珑阁明日有出售洛神医的神药,说是可以治头疼病,待明日儿臣将那药拍下来,母后就不用再受这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