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骁儿孝顺。”陈太妃握着月智骁的手,轻拍道。
“骁王爷那可是最孝顺的孩子,您呐,马上就能做咱月国最尊贵的太后了。”莫不说秋嬷嬷也是跟了陈太妃几十年,陈太妃的心思她可摸得一个准。
“哈哈……哈哈哈,好,哀家等着。骁儿啊,月聿风那可有什么信儿吗?”
距离皇上中毒已有几日了,陈太妃多次已探望之由想去看看,却都被当在了外面。
“那承乾宫儿臣也进不去,月锡元将那承乾宫把手的极严,无从下手,母后,那云瑶的毒当真那么厉害?上次给月锡元下的蛊可未伤及分毫啊!”月智骁想起上次未将月锡元留在南境就恨得牙痒痒。
“放心吧骁儿,那女子与她师傅可信,哀家的一位故交曾救过那女子师傅的性命,哀家也没想到这苏景湛竟还是有几把刷子,咱们再等等。”
“儿臣明白。”
“骁儿,若成大事还有一人你切要注意些。”一个艳丽的身影从陈太妃的脑子闪过,希望是她想错了。
“母后说的是何人?”能让母后忌惮的人不多,此人恐怕不容小觑,月智骁心中有些纳闷。
“言程之女言安,能让白清尊者收起为徒,并非泛泛之辈,且月锡元南境之行出发前言安并未跟随,回来时二人却一同回来,希望是哀家猜错了。”那蛊若真是言安解的,那这次的下毒就不能放松戒备了。
“母后是说那蛊是言安解的?”月智骁脑中想起那日风姿万千、宛如天仙的言安,浓眉下那双炯灼的眼睛里包含着无边的占有。
陈太妃混迹后宫多年,怎会看不出月智骁的想法,“骁儿可是看上了她?”
“嗯,儿臣想得到她,有了她,皇位更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月智骁直直的望着远处,漆黑的瞳仁里有些让普通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一个女子而已,被哀家的皇子看上了是她的福分,但骁儿要明白,你的皇后之位只能是悦欣的。”
“儿臣明白。”在月智骁眼里皇位是最重要的,男人和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月锡元处理完政务,看着渐黑的天,“唉,还是得早日解了皇兄的毒,整日批改奏折,如何与安安过二人世界,不知道安安那怎么样了。”
月锡元起身出了皇宫去了紫安院,紫安院里除了言安的房间,其他的都灯火通明,看来言安并未出来。
月锡元拿着一件厚外套披在身上,轻身飞上了屋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在了屋顶上,那可是暗四平时呆的地方,今日让月锡元抢了去。
“不能见你,在这陪着你也好。”
五月的天不似前不久那么凉,此刻正好,就是有了些蚊虫,月锡元多了个心眼,将之前言安给他做的驱虫香包佩戴在腰间,竟还真的没有蚊虫叮咬他。